着老子......”
李成悦在旁边唯唯诺诺的吩咐着捕快们封城的封城、搜巷的搜巷,只是下通缉令时犯了难,小心翼翼请示道:“少将军,通缉令上通缉的要犯是何姓名?长得有何特征?家住何方?所犯何案?做案工具为何?受害者是何人?赏银何许?”
李放不耐烦的瞪着眼睛道:“十四五岁,男的,不,也可能是女的;乌七麻黑的脸,也可能是涂的,个头儿到我肩膀,可能住县里,也可能住乡下;犯的案是......”
李放后知后觉的说不下去了,怎么说好像对自己都不利。
若说对方犯的是伤害罪,受害人是自己,岂不是诏告天下,自己这个镇国少将军被小贼人抽冷子打了,做案工具是一块冻豆腐和一堆粉末子?估计全天下人的大牙都要笑掉了。
若说对方犯的是淫-邪罪,受害人是自己,岂不是诏告天下,自己这个风流天下的风流公子竟然被别人给“风流”了,调戏的方法是要‘打小屁屁’,估计全天下人的下巴也要笑掉了。
实际上还有一个即合情又合理的罪名,就是对方偷了他的匕首,他原本将匕首留在树上也是抱着这个目的,可是到了现在,即使他再生气,却不想将匕首简简单单的从她身上拿回来了。
李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舒了出来,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道:“通缉一个六年前在朝阳县参军北疆的男子,姓萧名何,罪名是‘大不敬’,名字里有太祖皇帝名讳,提供重要线索者赏银千两。”
李小五眼角不由一抽,少将军,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带“何”字的太祖皇帝是三个年号以前,也就是六、七十年前的事情了,若论犯忌讳,连说话都不能带任何“何”字,刚刚李捕头可是连说了七个“何”字,是不是也要抓起来?最为关键的是,在北疆大营,不就是在您少将军自己的地盘吗?让人家朝阳县帮你通缉什么?
见李成悦也是一脸的犯难,李小五向他使了使脸色,挥退了李成悦等人,这才低头谄媚的安慰着李放道:“少将军,息怒息怒,魏大人在此,您先歇息片刻,叙叙旧,小的这就去抓人。”
竹帘门“哗”的一声被推开,明月如泥鳅般“嗖”的一声钻到了桌子下,虽然挡着厚厚的桌幔,明月还是紧张的紧紧的抱住了魏知行的大腿,防止魏知行一个不悦一脚将她踹出去,直接被李放来个“瓮中捉鳖”。
李放大马金发的坐在了魏知行身侧绣凳之上,一向玉树临风的他,颇为优雅的一撩后袍,再颇为潇洒的一震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