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子,出去也是送命的下场,唯一能做的就是扑漱漱的掉眼泪,濡湿了枯草,却是万般无奈。
牤牛子玩得够了,将大锅按住,随即一掌掐住娃子的两腮,另一手执起匕首,在娃子的脸上毫不怜惜的划了一刀,这一刀下去,登时渗出一线血珠来,小娃子拼命的挣扎着,一脚踹在了牤牛子的肚子上。
牤牛子回首一巴掌,打得小娃子眼冒金星,阴恻恻道:“和你老子一样不开面!给老子刻了字,老子现在就给他儿子刻上‘奸淫’二字,再亲自送到你老子面前,当着他的面儿结果了你的小命!让他一辈子内疚,一辈子抬不起头!”
牤牛子哪里管娃子挣扎不挣扎,下了狠心在额头上一顿乱划,直到那娃子昏死过去。
一个字划完,娃子的额头已经血迹模糊,流得满头满脸都是。
刘氏心里如同滴血般,想着这娃子遭的罪,自己的儿子松儿也有可能被人这般折磨,不知是生是死,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来,感觉这娃子就是她的松儿,为了她的松儿,她不能再像多年前一样软弱,母子生生分离。
刘氏悄悄从茅草丛中爬了出来,牤牛子正兴奋不矣,根本就未留意身后丈外木柴垛后的声音,拿着匕首正丈量着第二个“淫”字是刻在左脸颊还是右脸颊。
刘氏轻轻推开身后透风的窗户,小心的从里面爬了出来,急忙奔向掌柜的房间,轻唤了几声没有人回话,只一会儿,刘氏顿时脑袋有些晕沉,这才想起,刚刚袁大郎吩咐在院中点了迷香,刘氏忙掩了口鼻,顺着香烟缭绕,在客栈院中的上风口找到了一只手指粗细的迷-香,忙将迷-香扔在地上踩灭了。
店里的人都中了迷香,找不到人帮忙,刘氏只好又偷偷潜到门外的街面上去,街上竟和客栈一样的静悄悄,连个巡街的捕快都没有。
刘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晚上一分,那娃子便多一分凶险,刘氏瞟见医馆旁边摆砌整齐的柴禾,心里发了狠,将外衣脱了,用火折子点燃了便扔在了柴禾堆上。
这柴禾是熬药用的松木柴,又逢天干物燥,加上刘氏的衣裳,只一眨眼间,大火便熊熊燃起,映红了半面天,大有连成片烧起的架势。
刘氏忙闪身回了客栈,躲在暗角里,偷偷看着柴房方向。
只一会儿。一阵嘈嘈杂杂的救火声起,随即是医馆老郎中急切着喊人相帮的大叫声,随即越来越多的人起来相助,生怕被这大火烧到了自家。
柴禾垛内的牤牛子眉毛不由一皱,心想着和袁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