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轻轻诺了一声,心中不由狐疑,泯王妃天生尊贵,屋里用寻常的碳便会熏得咳嗽,魏大人原本上月从京城里运过来几车上等金丝碳,全都给了泯王妃来用,因数量有限,每天点的并不太多,冷不至于,热,也不至于。
刘嘉怡看着屋中央的烧得正旺的碳子,觉得身子更加的燥热了,对走到门口的莲儿道:“还是准备浴桶子吧。”
莲儿再次诺了一声,心道,王妃早起的时候不是沐浴过了?心里想着,却是不敢怠慢,忙下去准备一应物事了。
中年妇人回来了,让莲儿小心守在门外,自己则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脚步轻轻的走了进来。
室内,雾气缭绕,香气弥漫,映得人影绰绰,婉如仙境,女子沉静的将整个身子浸在浴桶中。
浴桶内的水面上,飘荡着无数的红色花瓣,女子年轻暂新的胴体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呈现微薄的潮红色,如浸在水中的红樱桃,越发的诱人。
一声低低的呻音声传了出来,一浪高过一浪,蚀骨诱心,妇人一慌,忙紧走了两步,掩住了女子的嘴,让那羞耻的声音发不出来。
妇人一阵心酸,小声在女子耳边道:“怡儿,你再忍忍。”
女人抬起眼睑,如水的眸子瞬间崩了堤,眼泪如春雨般滴落在浴桶中,紧咬着下唇,楚楚可怜道:“奶娘,我能忍得了一天,忍得了一年,可是,我能忍得了一辈子吗?如这花儿,刚刚绽放就被摘下枯萎了?”
奶娘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侍候小姐之前,也侍候过夫人,看过流水般的妾室们、通房们,留下子嗣的少之又少,更多的是一夜尽欢,便弃如敝屣,直到人老珠黄、油尽灯枯,也没再跟自己的丈夫说上一句话,生不同衿,死不同穴。
奶娘吸了吸鼻子,努力的展颜一笑道:“怡儿不哭,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王妃之位,手里掐着所有妾室的生死,所以子嗣都得喊你一声嫡母,连这些当朝的官员们,见到王妃也是毕恭毕敬,万分马虎不得。”
刘嘉怡突的咬住了奶娘的手掌,直到渗出一丝血来,才缓缓的松开,如被抛弃的猫儿般,湿漉漉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奶娘,怔然道:“奶娘,这话五年前我爹骗我也就罢了,现在你又何必也来哄骗于我。小妾们虽生死不由己,但是还可以有男欢女爱,可以使些狐魅子功夫要王爷宠爱,我却不能,所以,我没有床榻之乐,没有天伦之乐,你说我权势滔天,如果我命令魏知行跟我生孩子,他会同意吗?”
妇人忙再次掩住了王妃的嘴,神色慌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