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娘亲的事儿,但怕林氏给她难堪,刚闹不愉快的时候,她一连回了五次娘家,结果都被大哥刘喜轰了出来,连娘亲也不让见,这事儿她在心里也一直放不下。
听说娘眼神儿不好了,还想念她,刘氏心里怎么不难受,眼睛登时就红了,拉过刘氏的手,有些哽咽道:“嫂子,我知道,定是你劝通了大哥了,你们回去我就跟你们一起回去,好好在娘跟前尽尽孝心。”
林氏见刘氏情绪上来了,趁热打铁的叹了口气道:“小姑,你哥啥脾气你还不知道?!俺找了好几个借口都行不通,最后想起明月十五岁了,便劝他说两家毕竟是自己人,来个亲上加亲也挺好的,既然明月不好找婆家,嫁回来咋样?我的性格你知道,我定会对明月好的,省得明月这个禀性,嫁到了别家受婆婆的气。”
刘氏万没想到林氏会提出这么一个难题来,明月不好找婆家不假,但嫁给已经多年未曾见面的刘成,心里总觉得有些突兀。
林氏见刘氏有些犹豫,再加一把火道:“唉,你哥有杀猪的手艺,咱老刘家在村里过得虽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还算殷实,想嫁到咱家的闺女也不少,我只是想着咱娘性子软,岁数又一年比一年大,万一找个不好的孙媳妇再给她气受,这才想到了明月......”
刘氏登时又难受了,想起了多年未见的娘亲,眼睛如河水泛滥一般,想止也止不住,想着明月左右在村中有个悍妇的名声,找婆家也是艰难,那刘成看着身子骨虽然瘦削了些,但是性子也不太强势,明月这个泼辣性子倒是不担心受气,还能帮着自己尽尽孝,照顾娘亲,刘氏打心眼里就有些动摇了。
刘氏抹了一把眼泪,紧紧拉着林氏的手,感激涕零道:“嫂子,你见着明月泼辣还不嫌弃,我心里已经感激不尽了,这事儿我放在心上了,晚上就跟明月商量商量。”
林氏有些焦急道:“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哪能由得闺女自己个儿说了算的?如果是担心翟氏不乐意,我们家能出上十两银子的聘礼,保证堵住老宅那帮人的嘴。”
刘氏摇了摇头道:“不是老宅和聘礼的事儿。”遂将自家与老宅脱离了关系的事儿跟林氏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林氏倒是意外于这个收获,如果脱离了关系,怕是连十两银子的聘礼都可以免了,林氏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恨自己张口太快,先行说出聘礼的事儿了。
放下林氏的算计不说,再说刘喜和刘成父子二人,寻着白马的足迹走到了林子口,刘成一把抓住还要往里冒进的爹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