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事,有欠馁当。”
一语点醒梦中人,越是与殷金纠缠,越是对刘氏不利。李成悦长吁了一口气,瞪了一眼殷金,便不再言语,身体却仍是诚实的拦在刘氏身前,生怕殷金冲过来一般。
殷金似横下了心一般,对成鸿略深施一礼,又对海大壮抱了抱拳道:“县太爷,海里正,非是小的专挑今日挑衅滋事,而是这两件事如出一辙,既然魏大人断了向耀祖娶了刘英,还给了上百两银子的嫁妆和三十亩田产;那殷某自然也能娶了刘氏,上百两银子的嫁妆殷某不要了,不过田产倒是可以考虑......”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娶了媳妇不说,还要田产做嫁妆,李成悦听得心底火蹭蹭往上冒,出手比思想快,一拳头砸在了殷金的鼻梁上,鲜血登时就流了出来。
殷金被打得身体四仰八岔的躺在地上,李成悦尤不解恨,一抬腿骑在了殷金身上,如钵的拳头,似雨点似的,不分脑袋、胸口和肚子的就砸了下来。
成鸿略气愤的脸色一变,忙跑到李成悦身侧,使劲儿想将如獅子般暴怒的男人拉起来,偏李成悦正在气头上,又是练武功的,成鸿略一介书生硬是没拉动!!!反而是殷金的眼眶又挨了两拳。
成鸿略气得一跺脚,恨声道:“莽夫!蠢牛!!”
殷金用手护着头,但在李成悦这个老捕快手里,却是丝毫不起作用,专挑痛处下手,疼得殷金哀哀直叫,渐渐的也被打出了火气,从怀里掏出一件嫩粉色的亵衣吼道:“刘氏和俺有了肌肤之亲,你拦着也没用!!!”
嫩色的亵衣随风飘荡,上面的花色竟是那样的醒目,比向耀祖那日手里拿的刘英的亵衣还要让人悱恻,再加上两个大打出手的男人,刘氏与两个男人之间的故事,恐怕比这亵衣还要香艳得多,令人瑕想连篇,不难看出,刘氏与男人们的故事,在今后一个时期,会长久居于向阳村茶余饭后的谈资之首。
李成悦先是一怔,回头看向刘氏,后者的脸色己是惨白一片,瘫倒在地,无疑于已经默认了殷金所说之事,连明月想骂殷金栽赃的机会也错失了。
明月脑袋“轰”的一声响,看着刺得眼睛生疼的亵衣,蓦然想起,去年殷金和宋氏趁虚而入三房偷东西,甚至将借来的苏宏图的笔墨纸砚也不放过,还恐吓松儿。
后来明月发威,宋氏返还了部分东西,其中就少了这么一件亵衣,当时刘氏以为宋氏喜欢贪下了,想息事宁人就没深纠,现在看来,偷了亵衣的,不是宋氏,而是殷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