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心爱的女儿险些被瓷片割了喉,自己奋力去挡、手心被划伤,那瓷片不是简单的瓷片,上面粘了不少牙盐粉,直接粘在女子的伤处,被刹得极度痛苦,如果上了重刑一般。
女子看着“罪魁祸首”的刘氏,本来就一肚子气,属下李二替她出气,却又被半路杀出来不知姓甚名谁的男子,说得头头是道,生生不让己方杀了村妇。
女子一忍再忍没有动手,对方说得对,父侯镇北将军刚刚被圣上罚了俸禄,哥哥李放被软禁,自己不能再惹出人命来,最起码,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儿出了人命。
但自己怎么说也是堂堂侯门掌上明珠,虽说是养女,但吃穿用度和宠害却从未短过,怎能凭白受了村妇的气?
女子将女儿递给身后的婆子,冷冷上前道:“住手!兄长前次来这朝阳县,据说吃了很多闷亏,今日一见,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你说的对,本夫人只是一介后宅妇人,无品无阶,审不了罪犯,但你又是哪位?看穿戴也不过是富庶些的商贾罢了!本夫人定会等着夫君来审问村妇,在此之前,本夫人却要让她吃一吃苦头,以还险些害我女儿之过。”
女子挑了挑眉走向刘氏,骆平上前要阻拦,女子一挥手,身后两个护卫登时上前,骆平虽刀功厨艺厉害,但这里即不考雕花萝卜、也不比拼厨艺,只五六个回合便被护卫拿下。
护卫们恼恨骆平顶撞小姐,几乎用了浑身的力气,反扭得骆平骨节卡卡做响,待扭得不能再扭,估计骆平的胳膊也要废了。
女子缓步走向刘氏,刘氏吓得本能的往后退,直到再次退到栏杆之前,己是退无可退。
刘氏见骆平因自己凭白受了牵连,疼得额头直冒汗,心里不由得自责,抬腿就要越过栏杆跳楼,自己死了,这恶女子就不会伤了骆东家了吧。
刘氏想一死了之,女子却不乐意了,一把手将刘氏扯了下来,狠狠的掼在地面上,地上散落着无数的碎瓷片,刘氏的腰上、手上登时被刺出了血,痛得脸都扭曲了,险些疼得晕过去。
骆平气得怒吼道:“你别伤害她!你知道她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她是朝阳县县太......”
护卫嫌骆平鸹噪,手一托一松,骆平的下巴登时被卸下来,根本就发不出声音了。
女子回头嫣然一笑,脸上绽着嗜血的别样神彩,云淡风清的对骆平道:“本夫人怎么舍得让她死呢?”
女子再次走向刘氏,呵呵而笑,笑声竟如银铃般的好听,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