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都倚在了少女的身上,头倚着少女的头顶,发丝轻轻拂过男子的脸颊,汗水满满的漫溢在鼻翼,那拂动,竟比儿时娘亲都来得温柔;那薄汗,竟比这世间繁花都来得好闻。
男子的心竟如投进了一粒石子,石子虽说渺小,却能激起心湖惊滔骇浪,恐怕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停歇。
放下骆平,明月伸手想给骆平接骨,正所谓关心则乱,思想建设了好几次,最后也没敢下手,生怕弄痛了骆平。
骆平看向将他弄脱臼的护卫,眼里的话不言而预,满满的写着“老子就让你接”的意思。
李姬轻轻咳了一声,刚刚还嚣张的护卫只好硬着头皮走向骆平,颤抖着手捋着骆平的胳膊,被骆平看得如芒在背,许是紧张的原故,竟接了三次才接上一只胳膊,骆平疼的额头又渗了汗了。
明月看得心疼,嘴里不由得轻哼了一声,那护卫更加怕了,嘴巴的挂勾又险些没接上。
过程不甚美好,结果还算不错,骆平站起身来,“啊啊”的发了两个音节,能说出话来了;转了两圈手臂,除了有些疼以外,已经恢复如初。
骆平眼睛轻眯的看着那接骨的护卫,护卫心里大呼不妙,急忙后退,却还是没躲过骆平的手掌,“啪”的挨了一耳光,打完了,护卫没怎么样,骆平先呼痛的甩着手腕。
明月急得忙托住骆平的手掌,嘟起唇轻轻的呼着气吹着,嘴里却不轻饶道:“你是不是傻?!狗咬你,你难不成还要咬回狗去?别人的脸,厚得堪比石头,你的手堪比美玉,能与石头相碰?脏了、疼了、臭了多犯不上。”
一幅碎碎念的小女人的样子,看得男子唇角不自觉的再度飞扬起来,感觉身上所受的痛都值得了。
那护卫本来还感激于明月拦住骆平不打他,听着明月的话却是火冒三丈了,感情好,这少女嘴损的骂自己是狗、是石头,还是脏的、臭的。
想要发怒,却又知道轻重缓急,只能打碎了银牙往肚里咽,闷闷的退到一边,狠狠的瞪着明月,似乎他这一瞪,明月就能少活几日似的。
明月却不再理他,接过小二哥打上来的漱口水和的洗脸水,先让刘氏漱口,一口吐出来,竟混着血水、白瓷碎片。
明月眉头久久不得舒展,对李成悦急道:“叔儿,你快去医药铺子给我娘买些清肠胃的药,煮好了马上端上来,越快越好。”
李成悦担心的看了中郎将夫人一眼,显然怕自己离开了对方再出阴招。
明月急着催促道:“快去吧,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