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急,便直接找成大人相商了。”
这倒是个稀奇的,媒婆若是急事不在,通过其他德高望重的长辈有之,通过位高权重都有之,通过自己女儿的还是第一次见过。
成鸿略生怕这二人闹得不痛快,忙道:“既然如此,娘,我便与明月去去就来。”
明月刚要再次施礼退下来,岁莲却再次不依不饶道:“奶奶,不能让她走,连儿刚刚要搜身,她恼羞成怒的打开了孙女的手,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定是偷偷了我娘拿来的首饰。”
“成岁莲!!!”成鸿略这下可是真的怒了,转脸对大嫂道:“大嫂,好生管教你的女儿!别丢了成家的脸面!!!明月绝对不会偷你的东西的!”
妇人斜倪了下明月身上风尘仆仆看不清本来颜色的衣裳,又看了看脑袋上空空如野的发髻,脸上不屑之情更甚道:“大哥,搜一搜也没坏处,还了清白才好做亲家。”
老妇人不悦道:“大儿媳妇,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是怎么跟着我吃斋念经的?”
斋吃到狗肚子那里去了!明月真想骂人,老妇人虽然不主张搜身,但也没认为明月有多清白,毕竟,若是心里没鬼,为何听人背后言?若是心中没鬼,为何又悄悄离去?
“不准!!”成鸿略倒是颇为护着明月,只是夹在两头的他也确实为难了些。
明月则不置可否的站在桌案转了一圈,指着一大堆杂七杂八的配饰道:“大夫人,这些首饰总共加在一起,怕是都不如你一套金头面值银子吧,你就是拿这些来与大家分享的?所有侄子、侄女,原来都不如你一个女儿值银子呢!得值上百两吧?”
话是如此,众人却怎么听怎么别扭,听着怎么像岁莲值一百两的样子?说比一百两多不中听,说值一百两不合适,说不值一百两更不合适。
明月则继续冷然道:“成大人怎么说也是一介县令,不会连一百两银子的聘礼都不出,让继女当着他的面来偷首饰吧?!况且,似乎还是鎏金、银箔的首饰。”
此话直白却颇有道理,明月也许穷酸,但成鸿略却不穷酸,过的聘礼自然也是颇为丰厚,明月犯不着来偷不足百两的一堆首饰其中的一件两件,还是当着成鸿略的面偷。
成裳皱了皱眉毛,抬眼紧盯着三弟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伶牙俐齿、长相姣好的继女,看三哥对她的维护和谄媚,可见这少女不是一般心智之人,可以说是牙尖嘴利、老谋深算,这样少女的娘亲,恐怕不是个狐狸精也是个算盘精,以后,三哥怕是要被这母女挟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