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和你娘。此人最近很是消停,我便也没有惹他,免得先惹毛了他,他如疯狗乱吠,影响你娘声名;他也从来没有向衙门申请过路引,应该没有离开朝阳县。”
明月点了点头,看来,这殷金确实是狗改不了吃屎,定是骗刘英的银子,躲到哪里享乐去了。
二人镇定了心神,内心忧心忡忡,脸上则无常的去了膳厅用膳。
松儿的手被打了戒尺,拿不起筷子情有可缘,偏偏高儿拿筷子的手也是颤颤微微,成竹与明月心知肚明,相视一笑,随即低头不语,在他二人走后,这成鸿策定是又惩罚这两个淘小子了。
夹了三次没有夹起来肉丸子,松儿可怜兮兮的看向明月,明月不理会于他;
松儿只好转眼看向二姐明星,明星仍沉浸在过几日就可以进女学的兴奋当中,完全接收不到松儿的信号;
松儿再看向刘氏,刘氏心疼的刚要夹一颗肉丸子给松儿吃,明月却重重咳了一声,刘氏手一松,肉丸子就这样滚落了地上,进入了候在一旁的狗八的腹中,吃罢,还对着松儿摇了摇尾巴,舔了舔嘴巴。
松儿登时气得撩下筷子不吃了,气鼓鼓半天,见无人理会,又忍不住嘴馋肚子饿,只好再次拿起筷子,夹了两次没夹起来,眼眸一亮,干脆用一只筷子,直接插进了丸子,如糖葫芦般穿了一串,美滋滋的吃了起来,那表情,要多得瑟有多得瑟,惹得全家都跟着哄堂大笑起来。
明月眉眼轻弯,感觉这样的生活,好充实,好幸福,想及那只死去的信鸽,心头的沉重却总是挥之不去。
如此又过去了三日,任魏知行如何围追堵截,却再也没找到信鸽,明月跟着内心如焚,却也不得不暂居此处等待消息。
本来湛蓝的天空,因秋风凛冽而变得灰败不堪,层层漫卷的风沙,让人心也跟着浮燥不堪。
这一日黄昏,县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乐阳郡的霍知州,若在往常,成鸿略定会受宠若惊,此时却是心头似悬着一块大石头,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尤其是看到霍知州身后一脸肃瑟的捕快们。
成鸿略向霍知州长揖到地,脸上兴奋的泛着粉红色,满是谄媚与奉承道:“知州大人大驾光临,使我朝阳县蓬筚生辉、余门有庆,可喜可贺,下官迎接来迟,罪过罪过,大人舟车劳顿,快快里面歇息。”
霍知州洋洋自得的接受着成鸿略的奉承,挑着轿帘,眼睛弯成了月芽看着成鸿略,却丝毫没有下轿的意思。
成鸿略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