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本不是一个意思。
泯王闭口不再言语,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阴森森的洞口,看不出脸上的喜怒哀乐。
霍知州跪的腿似失去知觉一般,不由得动了一下,泯王仍未言语,站在那里,似顽固的石头,笃定的立在那里,完完全全贯彻了一个“等”字。
又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在霍知州挠心抓肝、不得要领之时,泯王才似恍然的看着跪倒一片的捕快们,亲自上手扶起霍知州和成鸿略道:“都起来吧,跪坏了身子怎么去‘打猎’?将武器都备好喽,精神养足喽,等一等‘箭矢’,马上就能捉‘狐狸’,这洞中的,可是能吸引‘狐狸’来的‘野鸡’呢......”
霍知州依言站了起来,腿麻得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心中明白,这是泯王给自己的小小惩戒,于泯王而言,这惩戒是最轻的警示罢了。
霍知州再也不敢吊以轻心,决定细细捉摸泯王的每一句话,免得再会错了意,表错了情,做错了事。
刚刚泯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箭矢”?“狐狸”?“野鸡”......霍知州才不会傻到认为它们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为泯王在聊打猎,分明是有所代指。
一切,仿佛更加的错综复杂了。
霍知州只肯定一点儿,在大齐国不得而知,但在这乐阳郡的地界上,这打猎的猎人,只能是泯王无疑,至于狐狸也好,野鸡也罢,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大不了一网打尽,总之逃不出这精明猎人的手掌心儿。
.......
一个,两个,三个,数不清的森兵铁甲的侍卫呈扫荡式的包围过来,离树屋越来越近。
翟氏一脸的紧张,身子抖同波涛骇浪里的渺小树叶,随时被倾覆吞没,手紧紧抓着殷才的胳膊道:“四儿,你看前面那两个是不是明汉和你二哥?咋不见你爹?这些都是些什么人?是冲着咱来的吗?你大哥真是贩盐惹了赁大个事儿?这可如何是好,这是灭了咱老殷家的门啊?!”
殷才红着眼睛看着前方被推搡着带路的两人,一个是自己的二哥,一个是自己的亲侄子,独独不见自己的亲爹。
稍一细想,殷才便想通了,定是他三人去取银子,暴露了身份,被对方一举擒下,逼他三人说出藏身之地,殷殿伍定是不肯说,被对方杀鸡儆猴,殷银和殷明汉于是就乖乖就犯,带着人来擒获自家人来了。
这样做是暂时保住了性命,可是他们有没有想过,这树林里的,都是他们的血肉至亲,将这群瘟神带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