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明月的师傅,是长辈,但我也是明月的‘义父’(一夫),咱俩是平辈,礼上往来,我叫你成越,你也可以叫我魏知行,魏某人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明明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明明是与明月眉来眼去,还冒充明月的“义夫”!简直是乱-伦!!简直是禽兽!!!
成越恨得牙痒痒,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魏知行对他就以平辈而居,更谈不让什么尊重。
明月不理会二人的争执,目光投向那一小撮黑毛,久久不语,若有所思,半天才道:“一夫,师傅说的没错,这黑毛还是‘粘’在你身上最为合适。”
看着明月突然转变的态度,魏知行心里一突,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弯,不再执着于让成越“羊毛穿回羊身上”,而是对明月道:“成越说的对,还是得你来继承师傅的衣钵,‘穿’在你身上最为合适。”
只一会儿,这身黑毛突然由三人嫌弃的东西,成了互相谦让的香馍馍。
三人心中清楚,这黑毛怪平日里虽然是朝阳县向阳村人人惧怕、个个喊打的对象,如今却退而求其次,成了相对安全的身份,扮成它,反而安全多了。
毕竟,泯王的人可以对任何人感兴趣,却不会对一个野兽感兴趣,哪怕那野兽是向阳村村民的公敌,与他都毫无干系。
于是,三人推来推去,谁也不肯穿。
一旁的小明元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似有所悟的看着魏知行道:“叔叔,你没衣裳穿,还是你穿吧,免得再露出小牛儿来怪罪明元。”
魏知行脸色登时胀得通红,眼睛瞪得如同村口的老黄牛,恨不得将明元一眼给瞪哑了。
小明元吓了一跳,忙摇着小手道:“叔叔,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
魏知行狂跳的心刚刚回落平复,只听小明元继续道:“明元说错话了,叔叔莫怪明元,叔叔的是大牛儿,不是和明元一样的小牛儿.......”
魏知行觉得自己心口沤了一团血,血红血红的。
明月终于明白了自己刚刚错过了一场春光乍现的好戏,为避免魏知行尴尬,尽量忽视明元的话,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道:“一夫,我和师傅,就连明元都认为你来扮‘黑毛怪’最为合适。你扮了黑毛怪,其一你可以吸引大部分的兵力,我和师傅的压力也能缓上一缓,甚至可以借机逃跑;其二你可以回去堂堂正正的做回大司农,有你这个‘靠山’在,后续我也可以多一线生机。”
明月说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