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甚?这国公府难不成现在改姓‘钱’了?”
红绸身子骤然一紧,噤若寒蝉,不敢作声。
秦晚瑟冷睨了她一眼,“走吧。”
平日里家里人坐在一头吃饭,是没有秦晚瑟位子的,如今偏生叫她前来,这位表姐打的什么算盘,她心里一清二楚。
既然别人已经出招了,那就别怪她还手了。
跟着红绸一路走到膳食房,不光钱霜儿,两位夫人也已经到了。
只不过脸色都不好看。
见秦晚瑟前来,钱霜儿脸上挂了笑意,紧忙起身迎上前去。
“晚瑟妹妹,你可算来了,快坐。”
顺手给秦晚瑟拉开了座椅,她则立在一旁没有动静。
秦晚瑟瞄了一眼她拉开的座椅,自己随手从旁边重新拉开了一张椅子顺势坐下。
钱霜儿僵在原地,脸上笑意有些凝滞。五指收拢,尖锐的指甲扎的掌心生疼。
魏芳见状,在旁边阴阳怪气道,“这府上还真是待不下去了,姐姐,昨日你就不该苦口婆心留我们,也怪我,不该心软。”
魏淑眉心一皱,严厉的视线在秦晚瑟脸上刮过,旋即对钱霜儿道,“霜儿,坐吧,不必管她,多大个人了,连声谢谢也不会说,真是丢尽了秦家的脸!”
秦晚瑟只当耳旁刮了阵风,丝毫不在意。
“姨娘别怪晚瑟妹妹,是我方才多事了。”
钱霜儿这才坐下,脸上装的浑然无事,带着温柔笑意。
魏芳心里还是不舒服,哼了一声,“青天白日,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待这么久,真是给国公府脸上贴了金了。”
恰好此时,楚朝晟穿过拱月门,正要上前,听到这么一句话,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