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饭般别有深意,今日的早膳,倒是十分正常。
只不过数量十分多,不像是她一人用的膳,两三人都足矣。
思及此,秦晚瑟要拾筷子的手一顿,转而手肘压在桌上,竖起一手无奈的揉着额角。
“小姐,再不用膳,待会儿凉了吃了又要不舒服了。”
秦晚瑟叹声道,“还有正主没到,我怎好动筷。”
话音将落,门口一道阴影拉长,一只金线白靴跨入门来。
男人宽肩窄腰,背对金蟾,刺目的叫人看不清他五官,但独那一身出尘的气质,都不难猜想到,那张脸是如何的巧夺天工。
淡淡的竹香在房内蔓延开来,秦晚瑟眼皮一跳,无需抬头,都知晓,必定是那男人到了。
“王爷要用膳,该去花厅才是,我这缀锦园太小,坐着难免有些拥挤。”
楚朝晟坐在她对面,不假思索的答道,“本王那兰竹苑甚是空旷,你可愿搬去?”
本意要他下回不要来缀锦园一并用膳,不成想却被他得寸进尺。
旁边的追月没忍住低笑一声,虽很快忍住,但还是被秦晚瑟听的一清二楚。
她面上掠过一丝不自然,抬眸扫向追月,“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要与王爷商谈。”
追月福了一礼应了声“是”,临走前,还不忘递给秦晚瑟一个打趣的眼神。
秦晚瑟心里暗暗道,“等待会儿没人了,必定要这丫头好看。”
相比秦晚瑟,楚朝晟倒是闲适自如。
又或者是那日一次性将自己积压的情绪爆发,反倒无甚可拘谨的。
“王爷究竟想怎样?”她抬眸,正色看他。
他唇红齿白,肌肤比女子更要白皙细腻,只眼下一片青痕,平添了分狠戾乖张,让人生不出亲近之意。
“不怎样,只想与你同用膳罢了。”
“王爷先前说了,不再合作,眼下出尔反尔,让我很是为难啊。”
更何况,前日表露心迹,昨日就入花楼,寻这样的人当盟友,实在不靠谱。
看秦晚瑟眼神冷漠,楚朝晟并未退缩,索性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你做什么?”秦晚瑟面色倏地沉下。
正要反击,却见楚朝晟身上绿芒逐渐亮起,一直包裹了她的手臂。
下一秒,她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之感,皮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破裂而出。
楚朝晟收回武气,顺势将她衣袖推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