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流金主动附上。
“你这是做什么?”
一直静静立在旁边的时又安终于看不过眼,她走上前来,握住时又宁的手腕,她指尖在上面稍稍一抹,狰狞的伤口瞬间愈合。
“不过几个蝼蚁,何至于让你如此。”时又安弹了弹流金,流金抖了抖身子,钻到时又宁怀里不敢再现身。
时又宁沉默不语。
时又安便叹了口气。
“若非他们先动了歹意,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善良可以,但如果非不分,就有点让人讨厌了啊。”
到底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如非必要,时又安也不想伤了她。
她看着这个与自己面容一模一样的女孩,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偷偷去看时又宁,在她的记忆里,时又宁被保护的很好,是个天真善良的有点蠢萌的小姑娘。
小一些的时候她很嫉妒这个妹妹,甚至想如果杀了她,是不是自己也能得到同样的宠爱。她也恨过自己的父母,恨他们为什么选择把她送出去。
后来再长大一些,时又安明白,错不在父母更不在妹妹,在于时家这贪婪又腐朽的肮脏流传。
时又安眸光平静,淡淡地看着山坡上的残杀,盘算着过不了多久就能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她心情还算不错,嘴角也跟着勾了勾。
“你先休息休息吧。”她伸手想点时又宁睡穴,却被她紧紧抓住了手。
时又宁低低开口,带着几分压抑,“你是谁?”
“你是不是……”她斟酌了片刻,才开口道:“是不是时家人?”
其实根本没必要问。
时又宁知道,只有时家人才会如此迅速又强硬的切断她和妖眼的联系。
她刚才一直在想,时家历任继承妖眼的女人,谁会这么耐心又温柔的和她说话。
胸口在怦怦直跳,有个答案不言而明。
可她明明不是已经……
死了两个字在时又宁脑海中盘旋良久,她拽着对方的手,终究还是压不住那股冲动,轻轻喊了声姐姐。
对方的身体僵硬了片刻。
时又宁吐出一口气。
在时又安准备否认时,快速又急切的开口:“你不要否认,我知道是你,我知道的,我能感受得到,就是你。”
她们一母同胞,在还未出生时,就在母亲肚子里依偎陪伴,血脉相连。
时又宁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说,但一时半刻又说不出来,只能解决眼下最急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