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春一只腿平伸,一只腿半曲,懒洋洋地斜坐在草地之上。
她挑挑唇角,似笑非笑地看向焦原白,“我的人平白无故地消失不见,焦家主一点都不意外呢。还是说,这一些都是焦家主自导自演?”
焦原白笑了笑。
他走向六千春,每走一步,容貌就发生一点变化。老态皱纹逐渐消失,露出原本精致俊美的容颜,身上的气质也发生变化,风流狎、昵取代了威严端正。
六千春吹了口哨,流、氓气息尽显。
焦原白半跪而坐,与她相隔不过半米,只要稍稍探身,两人就能肌肤相贴。这种成年男女的小心思,六千春再熟悉不过,她朝着焦原白勾勾手指,邀请的意味不言而明。
对方这么上道,焦原白稍感意外。他欺身上前,把人半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轻吐气息,“天师,就这么馋得慌吗?”
“当然。”耳边有些瘙痒,六千春伸指挠了挠。啧,这具身体不咋行啊,明明是这么暧昧的时刻,它竟然毫无反应。
秀色当前,还没昨天勾、引储修的时候反应大。不得不让她怀疑,时又宁本身是不是个xing冷淡,毕竟,这些年,除了一个时过,确实没见她身边有过别的男人。
好在现在由她接手,多训练几次,享受到了其中不言而喻的乐趣,应该会好很多。
“天师莫急,这些都是为您准备的。”焦原白拍拍手,从四面八方走来几十个男人,着装各异,但无一例外,都是俊美无比。
“哇呜。”
饶是六千春再见多识广,也未曾一次拥有过这么多种类各异却各个帅气的男人,她忍不住惊叹一声,询问一直没有动静的时又宁,“不怪姐姐不疼你,你先来选个你喜欢的。”
时又宁迟迟不出声。
或者说自从时过与铜镜一起消失,时又宁便再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六千春见她不应,以为她在担忧时过,“时过又不是小孩儿了,你瞎操什么心?说不定他在哪个地方快活呢。来来来,快选,过时不候哦。”
男人们已经行至眼前,带着丝竹乐器,也带着酒肉菜肴,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六千春耳边响起了靡靡之音,唇边递来一只酒樽,清凉的酒液沾染着红唇,让她满足地叹息一声。
这种快活似神仙得日子,真是让人想念的很呢。
六千春伸出舌尖,卷一口甘甜的酒液纳入口中,身后的焦原白将她抱得更紧,“开心吗?”
“开心。”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