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水还没下肚的箫无心保持着吹气的姿势,斜眼:……
五指不动声色的紧了紧,箫无心抿了口后:“首先。”
楚天齐抬头。
“你会被我骂。”
楚天齐:“……”你说个屁。
“其次,你会被我骂,最后你还是会被我骂,从头到尾你就甭想有好心情,直到你放弃这种傻缺想法。”
箫无心挑眉,似笑非笑地道:“想听故事吗?”
“故事?”耷拉着头的楚天齐狐疑的看她,似乎在怀疑她怎么还有说故事的心情,然而箫无心这次是认真的。
“嗯,有一个傻姑娘做了和你一样的事,最后她被那群暴民群殴大出血而死。”
“……”
楚天齐迟疑道:“结、结束了?”
“这是简述,你若想听还有很多例子。”说着,箫无心抬起的手忽然又一顿,淡淡补充道:“真实的例子。”
“你说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也不会怎样。
箫无心笑了下,神色忽然有那一瞬的恍惚,思绪飘向远方。
“那年,她只有十三岁,家境并不富裕与一个酒鬼父亲相依为命,她每天都会去街道上翻捡垃圾将有用的装起来回去的时候再找专门收购这些‘垃圾’的人卖些钱补贴家用。”
“然而这些钱总是留不住,她每次回去,她父亲就会打她,直到她伤痕累累出血为止也不肯放过她,从天亮着的时候打到天已经黑了地上的血凝固了,楼下的邻居也在叫骂着他们小点声才疲倦的收手。”
“必须得等她父亲累了她才有短暂的喘息,将今天卖废品得来的钱完好的放在桌上,虽然她知道这些钱最后都是被拿去买酒,她依旧只能吃着酸涩又难以下咽早已经坏了的饭菜。”
平淡的语气却诉说着另一个时空的遥远记忆,她至今不曾忘记,那张带血的笑脸以及满是解脱的眼神。
不远处的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此时更加觉得寸步难移。
尽管箫无心并没有说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但从她认真的模样来看,这事是真实发生并且说不定她还亲眼目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