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岐偎在皿晔身边,经了昨晚那一场无缘无故的呷干醋,她暂时不敢造次,只是淡淡地看了祁云湘一眼,问道:“成果如何?可审问出了什么没有?”
祁云湘:“让我吃口饭再问行吗?还不如家小丫头有眼力价。”
“……”
苏郁岐和皿晔吃完了饭,目光灼灼悄无声息地等待着祁云湘用餐完毕。
“罢,怕了们了!”祁云湘气得一摔筷子,“吃个饭被们这么盯着看,鬼能吃得下去?”
皿晔:“多吃点吧。今日说不定还有需要耗费大体力的活儿等着云湘王爷去干呢。”
“皿晔,若是瞧着我不痛快,不如咱们痛痛快快地去打一场,天天这样排揎我,有意思吗?”
皿晔淡淡地:“我只是说了实话。再者,我怎么敢瞧着云湘王爷不痛快?打又打不过,势力也没有云湘王爷大。”
“那可未必。”
苏郁岐头疼地瞧着这两个人,赶忙出面阻拦:“停!云湘,说说昨天晚上的审讯结果吧。杲稷都招了些什么?”
祁云湘收敛起不恭态度,正色起来:“我先不说他招了些什么,阿岐,我问,当初是怎么分析杲稷这个人的?”
苏郁岐狐疑地瞧着他:“说的是哪一方面?毕竟,关于他的分析,可太多了。”
“嗯……这么说吧,以他的年纪,推论他会是谁的人?”
苏郁岐狐疑着思索了一阵,道:“他都四十多岁了,二十多年前来的雨师皇宫,怎么着,也得是毛民皇帝孟琮的人吧?”
“不然。”祁云湘哼笑了一声,“他招认,他服务于毛民国太子孟简。”
苏郁岐道:“孟简今年有三十岁了吧?总不可能,他十岁的时候就遣了杲稷来雨师吧?少年英雄有的是,但若是有这样的城府,那也太可怕了。我和毛民国打仗的那几年,可不觉得这个孟简有多么深的城府。是不是杲稷故意栽赃?”
祁云湘反问道:“杲稷栽赃自己家的太子?这于杲稷有什么好处?”
苏郁岐思忖:“也是。可我还是觉得,十岁的孟简遣二十几岁的杲稷来当细作,这有点天方夜谭了。”
皿晔插话道:“如果,刚开始杲稷不是因他而来,但后来经过一些变故,成了他的人呢?”
苏郁岐点点头:“这倒说得过去。”
祁云湘阴阳怪气冷嘲暗讽:“还是皿公子聪明有城府。”
皿晔也毫不客气:“多谢云湘王爷夸奖,身在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