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岐无语地望着皿晔:“这算什么调调?”
皿晔:“猜。”
“……”猜个头,“玄临……”苏郁岐快走一步挽住了皿晔的手臂,拖长了声音,“要不,我背回谨书楼?”
皿晔低眉瞧瞧她纤薄的身子,“我怕府里的人瞧见了说我欺负。”
“这个倒不会。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孔武有力,又霸道又无情,不会那么想的。”
“可我会那么想的。”
“这都不行,那就是故意刁难我。”
“嗯。”
“……”竟然光明正大地承认了?是我的手提不动刀了还是最皿玄临近飘了?
不过,看在身世飘零经历坎坷的份儿上,本王今晚不与计较。“那个,要不,一会儿回到谨书楼,我给您端茶倒水捏肩揉腿,最后再送您一套闺房服务,如何?”
“嗯,勉强吧。”皿晔的心里一直在纠结他母亲燕明公主的事,以致于对诸事都有些敷衍。
苏郁岐嘟着嘴,表示抗议:“人家都说七年之痒,可我和才不到七个月,这就对我嫌弃了吗?”
“不是。”皿晔停住脚步,侧转过身正对着苏郁岐,眸光柔和地凝着她,“郁儿,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发现我并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会不会,会不会不要我了?”
苏郁岐懵然:“这话可从何说起?”
“没有,就是忽然心生感慨。”
苏郁岐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由发笑:“这也没发烧啊,”看皿晔一副认真态度,只好劝他:“放心,只要不干对不起我的事,我是不会离开的。”
“若我干了呢?”
“那要分什么事。要是劈腿,我就先把那女的杀了,再把囚禁起来。”
“咳咳,劈腿是不会的。我是说别的事。”
“还能有什么事能让我离开?”
说我的母亲可能与父母之死有关?皿晔实在开不了这个口,只能搪塞:“就是开个玩笑。对了,郁儿,我想亲自去一趟毛民,查一查这个花纹的事情。”
苏郁岐很惊讶,“啊?去毛民?没必要吧?雨师可能很快就要毛民开战,选择这个时候去毛民,会不会很危险?父母之仇这么些年也没有查出来,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啊。缓一缓再去不行吗?”
皿晔道:“既然王直在暗杀者身上找到了这样花纹的令牌,便说明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如果是已经存在于世二三十年的组织,必定是树大根深,若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