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破坏了她的演出,很多很重要的节日也没留下深刻的印象,双方之间没建立多少友谊的仪式感,有的只是磕磕绊绊的所谓青梅,打架竹马。所以才有那句在最好的年华告别,总好过以后会相互怨怼会彼此失望。
程燃一笑,“你对我有什么责任了要做你该做的?”
杨夏一怔,脸色有些微白,底气不足但仍努力仰头,“就当是一个看着你一路从小到大的旁观者的劝告。”
眼看着两人因为聊天的深入而引得周围关注的人多了起来,杨夏睫毛跳动,说反正就是这样,言尽于此,我走了。
看着杨夏离去的背影,又打发了一些好事之徒凑上来问程燃这七班新班花对你挺关注的询问,程燃摇摇头走回教室。
杨夏说的那个故事真是久远到记忆模糊了,但印象中自己这么做,不是想引起她们那群女生的注意啊。
其实只是想当时的她多看自己一眼吧。
杨夏并未金刚不坏,下午的操场,女同桌看到杨夏跑完了操就坐在一处隐蔽的花坛树荫台阶下面,怔怔的看着前方,那模样,竟然让她脑海生出一个词,多少有点“失神落魄”。
所以同桌居然都生出几分怜意的上前在她旁边坐下来,微微愕然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要不我们过去吧,同学们在那边。
杨夏摇摇头说我在这里坐一会。
同桌敏锐察觉到什么,问有心事?
杨夏穿着运动鞋的双脚踩在台阶上,肘弯抵着膝盖,双手捧住了脸,说,“怎么办,我又做了让人讨厌的事情”
同桌看着她,蹲下来轻抚她的肩膀,也感觉到难过。
其实杨夏记忆犹新,也一直没有说的是,那天谢振受欢迎的受到各种关注,但那个在阳台上单独站着身子还瘦还很矮很寂寥的他的身影,她看在眼里,虽然几次想过去,但最后还是碍于情面停了步。
那之后那个男孩故意穿着衬衣牛仔裤出现,虽然他衬衣大了一圈,牛仔裤洗发了白,虽然女生们都在私下里笑话他对别人的效仿,但杨夏也没有说的是,他的笑容,其实真的比谢振好看。
那个曾经近在咫尺,似乎随时可以触摸,可以争吵,可以低头不见抬头见,可以冷战可以随时看到他笑容的人。
如今却好像隔着天涯。
同样隔着的,还有那些怎么都说不出口的话。
譬如再见面时该有的那句你还好吗。
虽然不想你那么好。
但是,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