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又来一场浩劫?”
“所以互相你好我好,一起发财挣名,这种事,是走不通的。因为消弭一个,迟早还有这样的雷爆发出来。陈越拿到我们的东西流片出来,所能实现的功能寥寥无几,大部分应用层面的功能都无法实现,那么是如何通过专家组检验的?为什么这个气球就能这么越吹越大,同样的气球还有多少,在哪些领域,那么是不是证明了我们也需要张松年的南区模式?”
“只有改变这东西的玩法和模式。才能最大限度的阻止下一个国芯。只有让一批人被打倒,才能换血推动新的变局。我想的,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事而已。”
李韵听了,把手机丢给姜红芍,道,“你这男朋友,脑子不好使,傻得可怕。偏偏你这个傻妞,也是这样。”
李韵的野马和姜红芍停在一座大桥边上,时值残阳如血,照上两人面庞,李韵拿着一支烟,要深吸几口,方能消化刚才和程燃一番对话。
姜红芍看过来,在雾拢的红光中微笑,“你不也是吗?”
“讨打!”李韵手挥过来,姜红芍挡开,闹作一团。
姑侄之间,还有大洋彼岸万多公里之外的男子,就是三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