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正常结束后,灰头土脸的胜保也没什么军务要找八大臣“熟商”了,灰溜溜的跑回去养伤。因为果兴阿殴打胜保是给八大臣解了围,所以被八大臣请到了军机处。虽然八大臣自己可以用更圆润的方法来处理这件事,但是果兴阿简单粗暴的方式,毕竟更解气。
旁人都是虚言客套,肃顺却是真心有些感动了,他知道这破事本来和果兴阿无关,果兴阿完全是为了他出头。肃顺再三说了些感谢的话,果兴阿却只有一句,“兄弟应该做的”。
“你呀!真是和你阿玛一样古道热肠,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肃顺拉着果兴阿的手,真有些动情了。
“六哥你常说咱们是自家兄弟,你再说客气话就是见外了!”果兴阿还是愧疚,他能帮肃顺这点小忙,却要看着肃顺在政坛上跌落谷底。
几人又跟着恭维了果兴阿一阵,肃顺约了果兴阿晚上到家里吃饭,八大臣才把果兴阿从军机处放了出来。
“雨亭,没有一支强有力的兵马在手,不但地方上的骄兵悍将不好压服,将来朝局上若是有些震荡也不好维持。云闲是性情众人,又与你私交甚密,更是与我们一同承接大行皇帝遗命的托孤之臣,你看是不是再斟酌一下,将云闲移镇关内要地的事!”果兴阿走了之后,杜翰把伺候的人都打发了下去,将八人都聚了过来,向肃顺提出了建议。
“将果兴阿移镇山东,是鬼子六的主意!我们已经批驳了!”肃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此一时彼一时嘛!而且我们可以先去和云闲谈谈,总不能让他领了鬼子六的人情!”八大臣在背后对宗室各王可没有半点尊重。
“而且有果兴阿在,发、捻之乱皆可保无虞。也可以牵制如曾国藩、僧格林沁、胜保等人,不使一人独得贪天之功。诸部相互制衡,才可保无尾大不掉之忧。”杜翰又想到了果兴阿的另外一个用处。
“果兴阿如今的身份已经太高了,而且又是托孤大臣,怎么可能将他归于地方督抚节制!再说他那个性格,就算我们抹得开面子,他又怎么会听地方督抚的话。兵在他手里,到了地方他一准会架空了督抚,自己夺了地方大权。”肃顺摇了摇头。
“鬼子六给出的价码便是让他总督山东,我们怎么能往下落。把他放在一省提督的位置上,肯定事不合适的,咱们也是要让他节制地方!”杜翰觉得肃顺好像感动糊涂了。
“万万不可!果兴阿飞扬跋扈,其部自成体系,迥异于他部,若是予他地方大权,必成一方藩镇!大行皇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