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了,六哥连累我啊!”额尔登布又连干了好几杯,终于有了点微醺的意思。
“你别不知足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说句私底下的话,你就是咱北满州的王爷啊!当了王爷,就得有当王爷的规矩,你可别胡说八道的!”善玉还以为额尔登布只是受不了约束。
“是啊!五哥就是差个名的皇上呀!可你见过我这么窝囊的王爷吗?”额尔登布直接对瓶吹了一大口,这才又说了一句。
“你少喝点,酒大伤身呀!”善玉没敢接这句话头。
“这才哪到哪,没事的,我在吉林都是踩着箱套子喝酒!”额尔登布把喝干了的酒瓶一扔,又拿了两瓶出来,善玉这次看清了,额尔登布是足足带了一箱子酒在身边。
“你怎么能这么喝酒!不要命了!”善玉赶紧抢下了额尔登布的酒瓶。
“喝死了,就舒服了,省得碍人家的眼!”额尔登布语气怨愤了起来。
“大将军对你不好?”善玉没法再躲了,试探着问了一句。
“五哥是日理万机的大将军,哪有时间管我这个小东西,他怕是早就忘了有我这么个弟弟了!偶尔想起我来,也就是哄哄我,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了!”额尔登布提起果兴阿还是有一丝亲切的意思。
“大将军待你不薄,你还胡说些什么?”善玉的酒都变成冷汗了,他知道今天额尔登布要说一些他不该听的话,可是他又不得不听。
“五哥待我是不错,可是其他人呢?自从五哥成了大将军,他们便把我当作了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我早点死了才好,无时无刻不派人看着我。”额尔登布的酒意还是上来了,说话的条理很乱,但是傻子也听得明白,他过得很不舒心,一些政治上的事对他伤害不小。
“别胡说!谁会有这样的心思!准是你自己想多了!”善玉的冷汗哗哗的,这事他爷爷显德都不应该听。
“谁?大额涅和张家那帮人呗!”额尔登布脸白的吓人,酒劲也真的上来了,开始没有顾忌的说实话。
“呃……”善玉开始后悔了,他以为天家内斗应该很少有额尔登布的事,这才敢敢陪额尔登布喝酒,哪成想这额尔登布也没比齐布琛省心。
“从小大额涅就看我和六哥不顺眼,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妾生的儿子呢!咱们哥们儿小心做人,少惹祸,多挨骂,就是了。可是自从那个带着我们玩的五哥,变成了大将军,一切都变了。大额涅不仅看我们不顺眼了,她简直恨不得我们死!五哥重病的那次,六哥又表现的太显眼了,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