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城楼上,庄严寂静,正午的阳光将红砖琉璃瓦映射成一片灿烂。中国新军的高级将领们满怀着崇敬的心情瞻仰登临了这片后来成为新中国象征的神圣的地方,他们小心翼翼地列队,一丝不苟地走着。
广场上,一个团的步兵正在操练,在政委谈判于天津大沽的同时,栗云龙军长率领的军官团成员对第三师,对迅速调遣回来的第二师,都进行了严格的整顿。人员的补充,机关的完善,物资的调配,淘汰老弱,增补青壮,严肃条例,规范操练,使整个军队的面貌进一步发生了变化。
在这个圣地上检阅崭新的部队,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激动人心?一刹那间,所有的军官都觉得自己的心灵清澈无比,沐浴在神圣和信仰的雨露之中。
这个步兵团的编制已经扩大到四个营。两千八百人。加上团部直属机关,已经三千人。从官兵的队列和风貌来看,他们已经完全成为合格的战士。
两个骑兵连,一个野战炮连,两个机枪连,后勤缁重部,卫生医护连,建制完美。
检阅之后,栗云龙军长和赵阳刚政委以及师长张德成都讲了话。对官兵们大加表彰。广场上充满了震撼人心的呼喊。
部队解散了。军官们正好召开军事会议。
“统一部队,正规化训练,真是难啊,”栗云龙不无得意地诉苦。“不过,听着官兵们整齐有序的喊声,那真叫爽。”
“也许,某些现代所谓的思想家们到了这里,一定会将你骂得狗头喷血呢!”政委忽然笑道。
“嗯?”好些军官都不解。
“在战争年代以及相似的环境里,要将国民的作战意志培养起来,建立适当的个人崇拜,狂热的信仰,简明的思想,似乎是必要的,可是,绝对不符合某些人的阴暗心理。”
“那些鸟人,自以为是,说起来头头是道,做起事来稀里糊涂,中国的社会风气都叫他们给败坏了,清谈误国,简直就一群搅屎棍子!”栗云龙最看不惯的就是对社会说三道四,横挑鼻子竖挑眼儿的闲汉。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老拿外国的这个那个破理论来说中国的事儿,貌似有深度,其实是半拉子。
话题转入正轨。大家谈起了和平临时协议的签定,满清朝廷的指令。
“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栗云龙得意洋洋地说:“我们最需要的是坦克车辆的列装,这是我们最最核心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东北地区是我国最优秀的煤铁资源共生型的重工业基地,一旦发展起来绝对能给我们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