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便宜。他带领的坦克一个小组三辆,是最先进城的,稍加攻击,他们就跳出来。
两个俄罗斯步兵手里拿着长长的步枪却没有射击,甚至连做出射击的动作都没有,他们张大了嘴巴傻傻地看着坦克和钢铁脑袋上突然冒出来的三个人。
两名中国士兵麻利地滑下坦克的炮塔,跳下低矮的履带,向着前面冲来,而一名士兵停留在炮塔上抓住了上面奇怪的黑长管子。
“他们在干什么?”两名巡逻街道的俄罗斯男青年士兵甚至连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的身份都没有想到得起来怀疑。
“机枪!”一个士兵忽然脑袋里灵光了。
奇怪的钢铁家伙上面,乌黑的长管子不是机枪吗?很象啊!而且,那些人全是黄种人!
在俄军士兵脑袋灵光的时候,那个乌黑的铁管子也灵光了,它喷出来一片微弱的火焰。
在距离这两名俄军士兵五十多米的街道上,有八名俄罗斯巡逻兵正排着整齐有序的队列,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肩膀上架着步枪向着坦克的方面迎面走来。
俄罗斯小兵扭头看见背后的八名巡逻兵立刻歪歪斜斜地扭动起来,象被高压电击中了身体。更可怕的是,他们的身体上飞溅出鲜红的血液,砰的一声,一个士兵的胸膛上爆炸出一个骇人的大洞。
恐怖血腥的场面使来自莫斯科城里小康之家的小兵瓦西里。柯察金再一次丧失了思维能力。过于轻松地占领了满清帝国的东北地区,使很多俄罗斯新兵没有遭遇血腥的战斗,甚至很多人还是第一次看见战场的死亡事件。
另一名士兵也好不了多少,他当时正在盘算着给家乡中意的姑娘噶尔尼娃写信,那姑娘苗条的身材诱惑的胸脯,还有不时扭晃着屁股走路的撩人姿势,都深深地迷恋着他。他下定了决心。
在他突然清醒的目光中,那个爆炸了的士兵身上,环绕着噶尔尼娃lang不溜丢的,忽然下工肥皂泡一样破裂的影子,使他震惊了许久以后,才双手捂住肚子,沸腾般地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