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病啊,我那个旅里头,各团各营都有疾病报告,是最近两天才有的,”那军官还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淡然地说。
“什么病?”栗云龙冷不丁抓住了他的话头。
“好象是发疟疾,还有两个是当差。”
“当差?”栗云龙莫名其妙:“当什么差?”
张德成坐在栗云龙的旁边,将那种疾病解释了一番。只说那病是咽喉发病,生脓,最后眼睛瞎嘴巴烂,非常可怕。
“那是不是白喉?”龙飞警惕道。
政委毕竟年龄大些,稍加思索,就确定了那种病:“军长,这是个危险的信号,现在天气炎热,我军没有最基本的现代医疗药物,一旦爆发了瘟疫疾病,将不可收拾啊。”接着,他列举出了几十种的古代疾病,其中传染危害烈度很大的就有七八种。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嫂子不是在防疫站挂职吗?”
栗云龙焦急地问:“我们部队里有没有梅毒,淋病这一类疾病?龙飞,你是情报局的,你说,我们的官兵有没有断背的?”
龙飞一凛:“应该免不了。”
“那才糟糕!”
部队立即采取了具体的防范措施,先将那些发现了疾病的连队隔离,病员集中治疗,然后,栗云龙再一次做出了重要指示,要求部队建立现代军医学校,专门设立重大恶性传染病的防治局,职权相当于情报局。防治局下设置基本编制,医生,制药,科研,教育,等几个部门,由政委亲自出马,担任局长。一夜之间,部队突然动作,完成了疾病官兵的隔离,制定了几十条卫生防疫规则,下发到各基层单位学习执行,其谨慎严格的态度,让一些老义和团出身的军官感到不理解。
不过,这件坏事的最终结局,却远远超出了人们的预料,成为一件天大的好事,最终决定了中俄两军两国的军事命运。自然的生化战争垂青于有所准备的一方。
战争在继续。第二天,中国军队的前锋直逼六十里外的浓河,将俄军派遣的侦察警戒部队逐渐向东驱赶,在浓河镇外,俄军发动了一场小规模的反击战,大约一个团的俄军发动了冲锋,中国侦察部队只有一个连队,被迫撤退,一个小时以后,中国侦察连撤离了十五里,然后得到了徐竹师团步兵旅的支持,经过一番激战,俄军主动撤退。中国军队发起追击,收获不大。
下午时分,中国军队的徐竹师团赶到了浓河镇,稍加接触,俄军纵火焚烧了镇子,向东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