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好不开心。
“老麻,小心啊,现在还不要紧,最关键时小心你的枪。”
“对,对,小心她把你的枪给崴断了。”
“现在是谁抓谁呢?”
在士兵的哄笑中,王大麻子返身站起,将那闺女一抱就按倒在地上了。
类似的事情链式反应般成为普遍现象,必然规律。只有那个中年老兵犹豫不决地端着枪,扯着自己的狗皮帽:“作孽呀,真是作孽,勿以小恶而为之,,勿以小恶而为之,况玷污血统人伦之大邪恶乎?”
具有儒家道德思想意识的老兵和十几个第二轮预备役的官兵在战场的残迹上打着转转,希望寻找到新的战利品,现在,他们才发现。敌人的军营还真不小,看来,他们捅了老虎屁股,弄到大家伙了。
那边忽然有人惨叫,不过声音有些古怪,即使怀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念想的中年老儒家士兵,都免不了俗套,急忙往那边看去。
“呵,那帮家伙真凶悍啊。”
“厉害厉害!”
“见过牲口的,倒真没见过这么牲口的!”
“是啊,不知道有多美!多爽!”
“你看,王大麻子叫唤那个lang不拉嚓的疯劲儿?”
在一瞬间,这些还没有轮到吃葡萄的士兵一个个羡慕得要死,恨得也要死,难免将先爽的王大麻子之类的祖宗先人都问候了一遍。可是,他们一旦看清隐蔽处和半隐蔽处的实际形势,马上就目瞪口呆。
“麻辣隔壁,怎么找不到门?怎么就找不到呢?”王大麻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虚火之盛,激得满头大汗,他一会儿窜上,一会儿跳下,就是不得法度,急得抓耳挠腮,悲惨苦闷,气急败坏得象摸不到栅栏里面老玉米穗的猴子。
“他在干吗?”中年老兵诧异地问。
确实奇怪,王大麻子呀,好歹你也活了大半辈子,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真的放着肥肉不知道用哪颗狗牙来吃?还真的需要人来**你?
几乎所有的士兵在嘲笑的意味中开始鄙视王大麻子了,大小儿科。
老王排长一面吱吱叫着,一面用中国传统的医学诊断方法对与传闻中根本不同的罕见病例进行望,闻,切,问,就差把那个黄花大闺女倒抓起来解剖了。
难怪他要惨叫,世界上最幸福的自杀者是童男岁月的终结。最悲惨的就是不得终结。
“麻辣隔壁,你小子喜欢得上了猪颠疯?还是。。。。。。。”中年老兵毕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