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流,步兵攻击,击溃敌人占领阵地。
“嗯,效果不错!”孙武说。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太好了!”荣美尔豪迈地说:“我们很少能够有这样壮观地炮击景象了,喂,你还记得吧,是不是在本溪城的战斗中?还是海城之战中呢?我们的炮兵将俄国白军打得晕头转向,一炮定输赢。”
“你说,在三十分钟的炮轰袭击后,日本军队的前沿兵力还能够剩下多少?”孙武问。
“估计还能有百分之三十。”荣美尔强调到:“日本人的工事很多。尤其是地下工事。”
孙武道:“不可能,最多能剩余百分之二十的战斗力。”
“打赌?”
“好!”
就在中国炮兵冒着浓烈的硝烟辛辛苦苦地工作,炮兵阵地上绚丽多姿地开满了雨点儿般的花朵,两位中国新军的高级军官争执不休时,中国伞降部队,却遭到了日本军队的猛烈冲击。
冲锋枪的射击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日本士兵一面割草一般地栽倒,一面前赴后继,奋勇当先。汇集成了滚滚的lang潮,向中国伞兵卷去。
因为滑翔伞的承载力问题,中国伞兵的弹药是有限的,在防御无效以后,他们首先崩溃了,向着附近的日本工事里钻去。
“快!快!”钻进了工事以后,好几名中国士兵被绊倒,因为,地上乱七八糟都是步枪和其他的杂物。
有的中国士兵则趴在无数的壕沟里,不敢动弹。
三百余名中国士兵,六十个战斗小组,在日军的潮流冲击下,作鸟兽散。
“完了,”中国士兵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