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朵心中有说不出的不舍,不知道是对那对未成年父子的不舍,还是对那个带了一个多月的孩子不舍,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能离开,或许也不错,丰子恺的出现,让她不得不离开。
出现了一个,另外一个还会远吗?
“爵少,他知道什么了吗?”
“他是谁?”
爵故作不知问了一句,云朵朵揉着太阳穴,感觉有些头晕脑胀起来,眼前朦胧,眩晕而熟悉的感觉。
“爵少这一次,该不是想让我睡一个好觉吧?”
爵眸光深沉没有说话,云朵朵感觉目光淡漠一如沙漠的爵,现在看着她的眼神,带出一些怜悯。
为什么他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蓦然,云朵朵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心剧痛起来。
“我仍然无法逃脱被你当做礼物送给他的命”
一句话没有说完,云朵朵倒在爵的身上,爵伸手扶住他:“云朵朵,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知道的越少,烦恼越少。至少在你不知道之前,是没有烦恼的。”
她紧皱的眉头,有着说不尽的忧愁,她握紧的拳头,似乎在诉说不甘。
介子微低头看着被送进来的云朵朵,被放在床上的她,似乎在昏睡中也感觉到不可逆转的命运,小脸上有着深邃的忧伤失落。
难道和他在一起,就这样让她不喜欢吗?
“微少,按照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
爵轻声说了一句,没有等介子微回到,转身悄然走出房间,回手关闭房门,爱情是什么滋味?
爱上一个女人,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放手,那个女人却要一次次逃离,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或许,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这种感觉的滋味!
云朵朵那个女人,心中也是只有微少的吧?
爵抬头向窗外看了出去,等待另外的安排,向他汇报消息。
如果可以,她或许宁愿永远都不必醒过来,因为现实总是那样的残酷,让她无法承受,一如此刻
温暖的水流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流过,然而那样的温度,却不能在这个温暖的春季,带给她半点的温暖。
同样的,如水流一样轻柔游走在她身体上炙热的大手,带给她的,只有深深的寒意。
是不是每一次,她和他相见,都要用这种屈辱的方式,被各种不同的人出卖,用相似的方法,送到介子微的床上?
她是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