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瞧着他对你是不同的。”
叶拂衣嘴角微抽,忍不住反问道:“太后,您确定与我说的是一个人?”
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凤清湛怕是从小到大听都没听过!
但凡那狗东西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那时候便是伸手救她于水火,而不是张口闭口要杀了她。
若不是这一身医术,她便是死在叶子青的手中,他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
不对,他当时是个瞎子,一眼也瞅不见。
“拂衣,哀家觉得你许是对湛儿有什么误解。这么些年,哀家可是看着他长大的,”
叶拂衣听太后解释,只想冷笑一声。误解?她怕是认识凤清湛便是最大的误解!
看她不答,太后笑容渐深,低声道:“从前,可从来没有女人能安然无恙的站在湛儿身边。同桌吃饭的女子,也只有哀家与皇后。哪怕是他的几个妹妹,也从来不曾有过这种待遇。”
她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句话,那边凤清湛对她与旁人不同。
叶拂衣当然知道不同,比起对旁人的疏离和厌恶,他对她的态度更是可恶到极点!
太后本意是希望叶拂衣明白她对他而言不同,可眼看她越发愤怒,忙解释道:“拂衣,你相信哀家,哀家是不会看错人的。”
稍微回过神,叶拂衣看太后满眼诚恳,半点儿不觉得她是为了凤清湛而昧着良心说假话。
可凤清湛与她,当真不合适。
叶拂衣深吸一口气,迎上太后担忧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向往自由,不愿做深宅大院里的笼中鸟。”
太后眸间一痛,顿时放弃了再开口的机会。
是啊,她和皇后本就已经困在这宫墙之中,又为何要劝这孩子折断翅膀与她们一样?
叶拂衣知道她的话太直白伤人,可比起说凤清湛怎么怎么不好,她情愿直接了当。
“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哀家本不该插手。只是湛儿那孩子不善言辞,怕就怕明明心中欢喜,却说不出口。”
太后盯着叶拂衣的双眼,语气充满了无奈。
叶拂衣心头微动,明白她的话,却只不断告诫自己不可相信。
“哀家乏了。阿莫,你送拂衣出宫。”太后垂眸,不再去看叶拂衣那双带着亮光的眼。
曾几何时,她也如同她这般,说着绝对不会入宫的誓言。
这一晃眼,四十多年都过去了……
走出寿康宫,叶拂衣心头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