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湛因叶拂衣的话心情大好,听她这话,不由挑眉笑着问道:“美酒虽好,可怎么能比得过本王诱人?”
叶拂衣一听便笑了,抬头想要与凤清湛理论一番,问问他到底从何处来的自信。
难道生的美的人,天生便自信异于常人?
可她一抬头,准备反驳的话却硬生生卡在了喉间。
在她目光所及之处,凤清湛一张放大的俊脸一脸无辜,隐隐还泛着委屈。
两人的距离极近,彼此几乎鼻尖相碰,宛若亲密无间的情侣。
这个想法刚刚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便被叶拂衣快速拂去,身子微微后倾稍微与身前人拉开距离。
他二人如今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不假,可她对他并无男女之情,自然是不能越矩。
“难道本王还比不得这区区一坛酒不成?”凤清湛放低了声音,往日偏冷的声线如今像是浸了酒一般,软软糯糯的格外醉人。
叶拂衣捧着酒坛的手微微收紧,腰肢也因后移靠在了屋顶的装饰物上。
她已经退无可退,只得正面以对,
“王爷是不是来的时候偷偷喝了酒,怎么一张口就像是个醉鬼一样?”叶拂衣浅浅勾唇,稳了稳心神。
这个凤清湛,说什么不好,非要和酒比什么。
他是觉得他能比得过烈酒上头,还是觉得酒坛能说话,好与它一争个高下。
凤清湛剑眉微蹵,身形微微前倾,对上叶拂衣明显躲闪的眼神。
“你觉得本王像是醉了?”
“难道不是吗?”叶拂衣果断赞同。
都已经到说胡话的地步了,难道还没有喝醉?若是没喝醉,又怎么可能这么反常?
凤清湛眸色微暗,轻叹一口气,回身坐好。
看他恢复了先前的姿态,叶拂衣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的扶着腰坐直。
凤清湛若是再抽风,她非得被咯断腰不成?
享年与此也就算了,到时候再传出去她一个郡主半夜爬墙,还被未来夫婿硬生生逼死在房顶,这怕不是要成为两国千年的笑柄!
纵然凤清湛不要脸,她也丢不起这个人!
“拂衣,你是个聪明人,应当明白本王心意。如今屡屡揣着明白装糊涂,原因为何?”凤清湛侧眸看向叶拂衣,面色幽深。
虽没之前那般笑意盈盈的模样,可他眼神柔和,也让人生不出反感之意。
可他这话问出口,叶拂衣干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