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聪明。
等等，他说话就说话，笑容这么暧昧是怎么回事？
叶拂衣警惕的看着凤清湛，皱眉道：“你别老是想那些莫须有的事情，我未必会嫁给你。”
凤清湛点了点头，一脸了然道：“本王知道。”
“你既然知道就不必对我这么好。在我身边浪费心思，完全没有必要。”叶拂衣避开他的眼，声音略微低沉。
这话她之前便已经说过，可看凤清湛的样子，丝毫没有把这一点放在心上。
难道非得要她对他动手，他才能死心？
凤清湛没等叶拂衣考虑好要不要动手，便笑着解释道：“你怎么都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无论将来是不是熠王妃，本王对你好难道还有错？”
叶拂衣顿时觉得凤清湛这话很有道理。可她仔细想想，却怎么都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思绪间凤清湛已经率先起身，黑如繁星的双眸对上她清冷的眼，笑道：“时辰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叶拂衣点了点头，起身送他出门。
两人行至门口，同时发觉了不远处隐藏之人的气息。
凤清湛不声不响的从衣袖里摸出一枚棋子，却被叶拂衣笑着推了回去。她对上他不解的双眼，低笑道：“不用理会，是李氏的人。”
凤清湛点了点头，和叶拂衣告别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无情跟在他身后半步，将刚刚外面的变故尽数说给凤清湛听。
“无妨，随便她们去，拂衣自会处理。只是既然不肯她们老实，就证明如今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大。”
无情听着凤清湛的话，恭敬应声，明白了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一个晚上过去，李氏预料中应该病痛缠身的叶拂衣不仅没事，还起了个大早。
为了感谢叶德海替她出了这口气，她特意让十三炖了补汤，陪着她一道前往叶德海的房间。
只是去的目的，自然不是真的关怀，而是要看看经过这一番变故的他明不明白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他和叶府有好处。
李氏穿着一身素衣面色难看的陪在叶德海的身侧，眼底青黑一片，凌乱的发髻也彰显着她一个晚上不曾入睡。
不说别的，李氏对于她这个丈夫的关心还是真的。毕竟这么多年，他是她们母女三人在将军府的唯一依仗。
若是他垮了，即便叶拂衣不对她们动手，旁系的那些叔伯也绝对不会允许她一个未曾有子的续弦继续留在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