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颠倒黑白之类的不是你最擅长的吗?一出苦肉计害得父皇母后疑心于我,倒是干的真真漂亮。”
凤夜辰面带讥讽,倒打一耙的话张口就来,根本不需要在心中多做思量。
显然,他平日早已经习惯这些流程,自是信手拈来。
凤清湛并不着急回答,只是冷眼旁观这一出好戏。
“父皇母后本就偏爱于你,将所有好的东西尽数捧到你面前。从前的种种是,如今的拂衣也是,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置本王于死地?”
凤夜辰字字泣血,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若不是全程都有参与,叶拂衣真的有可能选择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周遭的大臣虽都屏气凝神不敢多言,但听着凤夜辰这话,心中却也不免开始犯嘀咕。
不是说是晋王府的人去行刺了郡主吗?怎么如今看起来,好像是晋王受了委屈?
难不成真的是他说的那般,熠王殿下和朝阳郡主两人合力演了一场苦肉计?
“王兄这是唱的好一出大戏。只是这么几个人捧场,是不是太过于清冷了点?”凤清湛浅浅一笑,并不恼怒。
他这话淡然出口,只惹得凤夜辰心中怒意更浓。
“在父皇面前倒打一耙的人是你,拿我晋王府腰牌的人也是你,说本王唱戏,凤清湛你以为你手上便干干净净?”
他满脸厉色,笃定的语气让人很难怀疑他说的话有假。
凤清湛点了点头,颇为赞同道:“本王手上确实是不那么干净。但比起王兄,还是干净不少。”
“这话你要说就留着去和父皇说,本王不背这个污名!”凤夜辰阴沉着一张脸,没有平日的半点笑容。
他本就要将这件事情闹起来,这才特意等到父皇离开还不走。若是来宫里一趟什么收获都没有,他岂不是白白走了这么一遭?
听他满心愤慨,说的格外委屈,叶拂衣实在是忍不住给他鼓了鼓掌。
“之前人人都说晋王殿下好演技,我起初是不信的。但现在看起来,却不得不信。”
叶拂衣声音不大,但这话,也被在场的大臣听的清清楚楚。
“朝阳郡主这是何意?我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事情,郡主又知道多少?”凤夜辰率先发难,一句话直接将叶拂衣推成了外人一列。
他深知叶拂衣选择了凤清湛,根本不用多想,也知道她等下的话必然是向着他。
在一众大臣没有相信这件事情是他们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