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之前那么怪异。
李氏微微皱眉，在脑海中想了想之后，方才慎重道：“臣妇不知道王爷问的是将军府的女儿叶拂衣，还是如今的朝阳郡主叶拂衣。”
“哦？”凤夜辰微微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氏，继续道：“这两个人不是一个人吗，难道还有什么区别不成？”
“区别自然是有的。她们虽看上去是一个人，但却并非一个人。”李氏笃定开口，想着叶拂衣之前的所作所为，根本丝毫不怀疑自己现在所说。
她起初还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会在挨打醒来之后性情大变。明明还是那个人，可给人的感觉却全然不同。
无论是当日在叶府她的敢于顶嘴，亦或是后来的跟着凤清湛远走北禹，成为如今的朝阳郡主，这对于之前的叶拂衣而言，这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她都做到了，而且是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高度。就脸那一手的医术，也像是凭空展现出的一样。
李氏将她所怀疑的点统统的和凤夜辰说了出来，毫无保留。
她不管凤夜辰会不会相信，但只要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他便会注意特定的一个点。
她和涟漪还有子青这三个和叶拂衣多年相处的人都断定这一点，肯定是不会有错。所以，她就等着叶拂衣身份暴露的那天。
凤夜辰会不会帮她们她不知道，但只要他有所图，必然有做些什么。
“叶夫人，你确定你刚刚的话句句属实？”凤夜辰单手拖着下巴，面上带着几分不解的看着李氏。
他倒不是不相信她的话，只是觉得，她根本没有必要和他说这么多。
即便她们母女三人与叶拂衣不睦，但他与她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关系。
李氏郑重的点了点头，沉着一张脸道：“王爷，臣妇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若非如此，臣妇宁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的话充满了决绝，明显是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也同样让凤夜辰知道，今天即便是他不找她，她也要将这件事情闹大。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她想得到的。而她的两个女儿，才不至于一直活在叶拂衣的阴影下。
只可惜，她们似乎错估了他的用意。
李氏有些迟疑的看着凤夜辰，咬了咬牙才问道：“王爷，您为何对叶拂衣的事情如此感兴趣？”
她现在这个时候再问这话，其实说实在的有些晚了。
毕竟，她手里能拿着筹码已经尽数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