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岂不是也要受牵连？”
她说着，笑容多少有些为难，显然是觉得这话说出来太让人难为情。
只是这话听着倒也有几分像是她平日的作风，苏菀怡一时间确实也听不出什么不对来。
“母后，王爷这次是糊涂了一些，可也罪不至死，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柳雨婷慌忙开口，说着便给苏菀怡磕了一个头，将一个担心自己丈夫的可怜女人演绎的入木三分。
苏菀怡看的眉头微跳，猜不出其中真假，却也被她的所作所为惊到。
明明一年之前，她还是那个站在她的面前笑意盈盈的小姑娘。那时的她，是那般的骄傲，仿佛不将一切事情看在眼中。
而正是那样的她，是她这些年一直向往的模样，所以才会一心想着让她嫁给自己的儿子。
这样，成为一家人之后，她也能更好地疼爱她。
可直到拂衣出现之后，她的那些毛病一点一点的被逼出来。她那时候才明白，她想要的是拂衣那般的骄傲自在。
而并非她的骄傲自大，不将旁人的性命放在眼中，更不将除了对自己有利的人或事情都摈弃在外。
“行了，你起来吧，本宫暂时不追就这件事情就是了。只是他如今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凤清湛轻叹一口气，看着这样的柳雨婷一时间满是无奈。
她到底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虽说后来犯了一些错误，但如今没有犯到她的面前，她自然不会去为难她。
再说凤夜辰的事情，他如今人都已经躺在那里生死未卜了，她还怎么去追究他惦记拂衣的事情？
她早就知道他有着不轨之心，可没想到，他竟然敢将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
如今他被湛儿所伤，性命垂危，这分明就是自己死也要拖着别人下地狱。
“母后，您不生我的气了吗？”柳雨婷小心翼翼开口，看着她的眼中满是紧张。
苏菀怡无奈一笑，点了点头道：“本宫还能气你什么？本宫如今只希望他能无事，也免得到时候传出什么兄弟相残的话出来。”
“你要知道，无论其中的那个人是你还是谁，都难逃一死。”
她面色和善，可出口这话，却也同时是在威胁柳雨婷。
柳雨婷在宫中也算是摸爬滚打长大的，虽说一直受宠，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却也见得多了。
她听到这话的第一瞬间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却在迟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