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陌灵装作娇羞地低下头:“女儿在绣嫁妆……”
她与夜池暝的婚事将近,当然要提前准备嫁妆,这个理由完全糊弄的过去。
花修远以为花陌灵是被皇上暗中交代调查官员的问题,谁曾想花陌灵竟是在绣嫁妆,想必不在府中的时候,便是跟夜池暝鬼混去了。
想起夜池暝,花修远立马换了一个态度,又是女德女训地教育了一通花陌灵,便再一次下了个可有可无的禁足令。
花陌灵也不恼,反正夜池暝让她在府中好好歇着,他要去处理暗桩的事宜,等到处理完了,便来向她提亲。
所以花陌灵是真的要开始绣嫁妆了。
只绣了几天,花陌灵的两个手指头都扎出了十几个深浅不一的针孔,絮儿在一旁看着花陌灵一会“哎呀”一声,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也怪不得花陌灵了,前世是花陌晚的时候,一心醉于修炼,嫁给夜倾宇的时候嫁衣由全国最好的绣娘绣制,哪轮得到她亲自动手?
她确实是想自己绣出一件凤冠霞帔然后穿着它嫁给夜池暝来着,但是……
索性,花陌灵丢掉了绣花针,开始认认真真地琢磨起祛腐生肌膏的做法来。
连着一个多月,花陌灵日日都能听见刘顺从外面带回的消息,说是京城中又有哪个酒楼或者青楼关了张,一夜之间人去楼空。
花陌灵浅笑不语,只低头专注自己手中的医书。
自给陈若仪处理脸上的伤口之后,已经过去了两月有余。从若风传来的消息看,陈若仪恐怕可以开始用药了。
花陌灵举起自己手中精致的瓷瓶,在阳光下看了看:祛腐生肌膏,完成了。
“灵儿……”
夜里,夜池暝踏着月色,从窗户跃进了花陌灵的房间。
“事情都办完了?”花陌灵给夜池暝倒了杯热茶,递到他面前,夜池暝却一把抓住了她白嫩的小手。
“怎么这么冰?”花陌灵本想抽回来,却在感觉到夜池暝的冰冷后主动将两只手都送了上去。
夜池暝暗中贼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灵儿,鼠疫那事,可能是南灵国所为。”
“南灵国?”花陌灵却是有些惊讶。南灵国不是先前还放出消息说要将长公主嫁过来联姻么?怎么现在又跟鼠疫扯上了关系?
夜池暝却是面色凝重的很:“灵儿,那南灵国的烈火泉……”
他知道花陌灵是一定要去找到烈火泉,洗筋伐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