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刚刚明显是在戏耍自己,但丁胜贤不在意,如果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他执着的话,那么神秘而未知的诱惑,就更令他心潮涌动了。
瞟了一下他那双欲.火燃烧的眼睛,彩衣真觉得这人不应该叫流水剑,“既然我已经到了此地,那这儿就没你们什么事了,带着你的人去别处帮忙吧!”
“据说甲面组织的每一个人都是可以独挡一面的存在,但我看姑娘你好像还太年轻,又是新晋成员……”丁胜贤知道甲面的人向来我行我素,低调中透着高傲,所以并未因为彩衣言语中的自恃和不屑而退却。相反,这种神秘又魅惑的特质更加吸引他了。
“我的功夫怎么样,刚才你体会得还不够深刻吗?”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愈发热切,彩衣的目光突然之间寒了下来,身上的气势稍稍放出。
丁胜贤和他身后的邢芳、孟凯等人都骤然觉得压力陡增。
的确,这具甲面的功夫如何,从刚才那一刀其实就能窥探一二了。丁胜贤也算得上是一个练家子,有天赋也有眼力,这些年见过好几具甲面动手。同一套武功,八号的刀法勇往直前,带着鼓热血的气息;六号使起来刚柔并济……似乎更偏柔一点;而这个十号甲面,这样的大长刀她竟然舞出了一种空灵的感觉,再加上刚刚施放的气势……甲面的人真的都有那么厉害!?怪不得首领让大家暗中多多观察,却先不要惹他们。
当丁胜贤萌生退意,但又有些不甘,心中犹豫之时,一缕火红的刀光亮起,抢在众人前面将空中的几只虫子击落。
“这里是战场,想泡妞的人最好去别处!”是喻红莲过来了,她说话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这位蛮横火辣的大姐,长得倒也挺有姿色,但丁胜贤更怕她为上次‘接话头’的事情找自己的茬,深感局促而又不爽,终于是带队离去了。
“总算清净了,这人比虫子还烦!”喻红莲觉得丁胜贤这货简直就像狗皮膏药似的,得空就想往楚朝云这儿粘过来。
“琴声里透着股忧愁的感伤……”彩衣却是被云宫里流出的弦音感染,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夏雨行那倾世的俊颜温柔的面庞,零星飞过来的那些虫兽对她来说,即使不用心对付,也真的就像‘碾死虫子’这么简单。
“楚朝云的心里已经全部被某个小子占满……”喻红莲看得出十号甲面的功夫至少要高出自己一截。这个组织似友非敌,但戴着面具个个都不认识,总有种刻意的距离感,让人不太能生得起熟络近乎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