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仍旧在回忆,便轻声打断到:“阿姨,我想出一些眉目了。你放心。张叔叔一定不会有事的,这事显然是高杰在陷害。至于高峰和张叔叔有什么恩怨过节,慢慢想也不迟,你能不能把那个被他们栽赃三万元地存折拿来看看,我需要记下上面的帐户号,去银行查查。”
秦舒听着江西文的话,仍旧是一副失落无奈的沉思之态,当听到江西文要去银行的时候,猛然抬起头来,反对道:“如果不是赵书记告诉我,我还不知道那账户被冻结了。
很显然,调查组地通知就是想看看我会不会去银行查账,以此来判断我有没有参与受贿,幸好我都把那个折子的事情忘了,如果不是你来问让我问赵书记那些问题,我还真想不起来。
可你现在又要去查,他们知道你是江宏的儿子,那不是没有问题也让会人怀疑了么?”
“放心,阿姨,我有法子。”江西文眨了眨眼睛,他当然不能说出他要找宁宇帮忙,因为这件事毕竟是违反了纪律,虽然是在帮秦舒,帮张勇,但谁也不能保证将来的事情,如果宁宇以后在工作上和张勇一家产生了摩擦,那时候张勇完全有可能在宁宇曾经利用职权私自调用银行记录的事情上做文章。
这个世界上,利益纠葛而导致忘恩负义的人多的是,何况江西文对张勇地品性本就不怎么认同。
“那”秦舒迟疑了一会,点头道:“好吧,我这就进去找一下那个折子。”说罢,又一次起身朝里屋走去,刚才江西文地两个电话,让秦舒越来越信任这个孩子的鬼主意能够办成大事了,所以她现在也有理由认同江西文很有可能在不露声色间看到银行当天地监控记录。
在秦舒即将进房的时候,江西文突然想起了什么,喊道:“阿姨,能不能找到上回张叔叔拿给我看的那些我和张雅的照片,我想确认一下。”
有了照片,他就能想出一个可能是目前唯一解决这件事情、还张勇清白的办法。他知道如果这个办法不成功,很容易连累到父亲江宏也被审查,虽然这个法子不需要父亲帮忙,但自己是父亲的儿子,他将要做的一切如果暴露,那所有问题都会被扣在父亲的头上,没人会认为这些事情是一个孩子能够做到的。
江西文别无选择,他不会让高杰这个混蛋就这样嚣张下去,如果选择妥协,张勇可能坐牢,父亲江宏的仕途也就从此衰落。
“嗯?照片啊,好像都被你张叔叔带到办公室去了,我先拿了存折,一会在去他书房找找看。”
秦舒大概在自己的房里呆了十分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