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真假。”
“好像这个故事,还是王侍郎所作。”
公孙蚕哑然一笑,说道:“我亦看过,我那本还有王侍郎的亲笔题字,可惜现在已算反朝廷刊物,只能忍痛焚了。”
灵操大为可惜,良久才问道:“如何征讨泾河水神?难道飞虎兵还能入河搜寻不成?”
公孙蚕冷笑道:“我也不知,且等着泾河水神自己从河里出来,与我们大战吧。”
灵操低声说道:“只怕……等不到罢?”
公孙蚕说道:“又能如何?”
“皇上新登基,王侍郎留下那首讨何武檄,骂的实在太狠,让皇上下不来台面。”
“尤其是那几句……曾以更衣入侍,洎乎晚节,秽乱春宫,潜隐先帝之私,阴图后庭之嬖。”
“你说陛下如何受得了?”
灵操沉默片刻,说道:“那檄文实在文采飞扬,比如: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试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文字极近华美,畅快胸臆,不愧为天下文章魁首。”
公孙蚕和灵操讨论了几句,王侍郎骂何武的文章,尽皆嗟吁。
王冲在水府中,看了一会儿水镜,对朱英说道:“咱们就别出泾河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