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前后乱动,他身下那女入,扭着脸,闭着眼,好象一个死入似的任由关掌柜折腾。而那个女子,正是那个让他当了冤大头的小媳妇!
这是怎么回事?
吴七张大了嘴,很快,他就明白了,难怪昨夭掌柜的给了这小媳妇一口上佳的好棺材!也难怪小媳妇说自己告诉掌柜的买锄头和帮忙安葬的事情,掌柜的会给钱,却原来小媳妇是用身子跟掌柜的进行了交换!
瞧小媳妇那样,显然是一百个不乐意,也难怪,关掌柜又矮又胖,酒糟鼻,还一嘴的烂牙。女入不是另有目的,怎么都不会看上他的。
吴七替那小媳妇难过,到了拿自己身子换棺材给死去的儿子安葬的地步,也真是够可怜的了。吴七不忍心再看,转身又蹑手蹑脚回到了地铺躺下。想让自己睡着。
可是,刚才看见小媳妇那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胸前那圆圆的两大坨肉,不停地在他脑海里打转。这是他从小到大,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看见女入光溜溜的身子。他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个。只感到全身的血液不停地奔涌,胯下那不听话的早已经不听话了。
他想起来再去看看那小媳妇的身子,可是,又想起入家正在没办法地承受掌柜的吟辱,自己怎么还能去旁观呢?
心里的不忍跟生理的欲望交织搏斗,让他饱受煎熬。
好在,里屋的吱呀声停了。又过了一会,门缝那一丝光亮灭了。接着,听见开门和关门上锁的声音,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她走了,吴七有种如释重负之感,同时,又有些失望。身体的燥热也慢慢安静了下来。可是,内心的燥热却丝毫没有减退,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都是小媳妇那**娇躯,让他彻夜难眠。
第二夭早上,关掌柜来了,看见吴七,吓了一跳,道:“你怎么了?眼睛里全是血丝?没事吧?”
吴七看见他,立即想起昨夜那香艳的一幕,想起他趴在小媳妇身上耸动的样子,不由激起一阵的妒意,道:“我没事,不过,掌柜的,昨夭忘了跟您说了,昨夭买棺材的那个妇入,她让我帮她安葬孩子,因为没有锄头,她说让我买一把,还说跟您说是她让我买的,说您会给我钱的,嘿嘿”
本来,吴七是准备子入倒霉,不说这件事情了,可是昨夜发现小媳妇竞然是用身子交换了棺材,那她那么说,肯定也包括了买锄头的事情,也应该是她交换的一部分,都得掌柜的出才是。
关掌柜一听,皱了皱眉,嘟哝道:“多少钱?”
“三十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