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拔完针之后就沉沉地睡去。
白衣女子出去好让他的下属帮他换掉裤子。那下属拿着脏裤子出来看到那女子问道:“姑娘先等等,等我家主子醒来谢过您再走。”
白衣女子回头看他一眼,没说什么,进屋又把了下脉说道:“他已无大碍,他还要睡很久,我就不等了,告辞。”,说完提步便要往外走,结果被楚源点住了穴道,“姑娘还是等我家公子醒了再走不迟。”
白衣女子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就静静地站在那里。楚源见她还算老实就出门洗衣服去,等他洗完衣服回来哪里还有白衣女子的身影,他连忙打开门跑到外面却什么也没找到,他不敢追远怕有人对他家主子不利,只能匆匆赶了回来。
整整过去一个晚上,第二日一早那中毒之人才醒过来。他醒来后睁开眼睛看看四周,还是昨天的那间屋舍,他动了动身体好像没有什么不适。
楚源见他醒来,忙走过来问道:“殿下可好些了?”
那人看了看他说道:“无碍了,这女子医术果然了得。”
楚源听他说没事了心里也欢喜起来说道:“不只医术了得,这内功和轻功也不一般。”
床上的人疑惑地看向他,等他继续说下去。楚源知道自己说出来就是自己失职,可看殿下的眼神又不得不说,只能挠了挠头勉为其难地说道:“我本来点住她的穴道不让她离开,结果我出去洗衣服的工夫,她人就没影了,应该是自己冲开穴道逃走的。”
床上那人听他说完就没再看他,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床顶,楚源不敢再打扰他,转身出去准备吃食去了。就在他撕扯那女子衣襟时,他看到的她胸前的那朵菊花印记,那印记太过熟悉,是他亲自烙印上去的,也只有他知道那是给谁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