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去做什么?”
那人摇摇头说道:“奴才不知,但是奴才在主子面前察言观色这么多年,看出公主心中不忍,知道公主是怜惜奴才这条贱命,您与庄妃娘娘一般心地善良。”
听到“心地善良”这个词穆云起破涕为笑,说到:“先生过誉了,我可不是什么心地善良之人,我也曾杀过很多人。”
“公主莫要自谦,您做护国公时杀的那些人都是为祸百姓之人,怎可相提并论。”
穆云起诧异地抬头看向他,问道:“先生您知道我是谁?”
“知道,庄妃与穆丞相的孙女,穆华明和华如雪的女儿,之前的护国公云沐容,流放东北的秦王妃穆云起,如今的华容平安公主,我天涪唯一的、真正的公主。”
穆云起听着他数落自己的身世,不禁诧异地问道:“老先生,您知道这么多怎么在宫里活下来的?”
那人笑了笑说道:“想活下来容易,装聋作哑就行了,想活好就难了,老夫现在还行,能在御书房混个闲职。”
说了这么多,那老先生终于说道:“公主尽管说吧,要老夫做何事?”
穆云起又暗淡了神色,咬着嘴唇半晌才下定决心,在老先生耳边说了两个字。那老先生似是了然地笑了,向穆云起拱手说道:“老夫明白了,公主静候佳音。”
穆云起扶着他的手问道:“先生名讳可否告知,他日若成事定当答谢先生。”
那老先生笑了笑说道:“公主莫为我这俗人自扰,若公主不弃,叫在下‘事成’变好。”
“事成先生。”
“非也,事成而已。”
“好的,事成先生。”
“公主调皮,就此别过。”
老先生前脚刚走,穆云起就在他身后悄悄跟上了他,这人显然有些功夫,腿脚不死这个年纪该有的轻快,穆云起跟得小心也是很累的。尽管如此,穆云起还是跟住了,这人很有路数,知道皇宫哪里看守薄弱,穆云起跟着他轻松地进了皇宫。
穆云起顺着归君馆里的皇宫堪舆图悄悄摸进皇帝的寝宫,此时的司徒敏英已经病重,身边时刻有人守着。可是守着时间长了,面对一个病恹恹的人总是有打盹的时候,穆云起一跃几下就制服了守着的侍女和侍从。
寝宫里的几个人都悄无声息地倒下,穆云起才走到司徒敏英的床边,伸手给他把起脉来。
司徒敏英见未有任何通传就有人为他把脉,疑惑地睁开眼睛,当他看到是穆云起时不免一惊。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