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好狠的心,为了掩盖你们的身份,杀害我的父母和辰妃娘娘,让我和司徒靇从小就成了孤儿,都是你和司徒敏英支使姜妃做的不是吗?”
“不是,不是,是穆致远,是他做的,与我无关。”太后连忙摆手否认。
“那我再问你,我在东北极寒之地,可是你派人多次暗杀于我?”
“不是,不是,都是穆致远,都是他。”
穆云起蹲在她面前,轻蔑地说道:“敢做不敢当,你这种人穆致远怎么会喜欢你,任宗皇帝年轻时候虽然贪玩胡闹了些,可是而立之后的他也是励精图治,他也曾后悔将庄妃送出宫,而在他身边的女子也多是有学识的贵族女子,你与这些人比起来相形见绌,才会用各种卑劣的手段争宠,可惜任宗皇帝早已看出你的品行,所以你与司徒敏英在任宗面前并不得宠,后来的皇位也是用尽卑劣手段得到的,不是嘛。不知道我们的昌宗皇帝见了任宗是否还有脸叫一声父皇。”
太后捂着脸听着穆云起的数落,竟痛哭流涕道:“我本不该来这个地方的,我做我的渔家女,一生在船上唱着小曲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好过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多少倍。”
“那就哪里来回哪里去,我可以给你安排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你要远离朝堂,远离司徒靇和穆致远,明白吗?”
太后慢慢地抬起头来问道:“你肯放过我,我可是害死你父母的人啊!”
“你只是个愚妇,更何况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也要为我的儿子积些阴德才是。”
说完穆云起扔给她一瓶药,“吃过之后我会安排你离宫,从此天涪太后病逝,世间再无任宗舒妃舒雅茗。”
太后捡起那瓶子药,看着大步走出永安宫的倩丽背影,哭着说道:“刘恬苮,我还是输给了你,你有一个好孙女,可我却没有一个能救我的孙子。”
说完太后打开瓶子将药石都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