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另一个全身好像涂了墨汁一样黑乎乎的根本辩不清楚是男是女。
可,那黑乎乎的人影伸出了什么东西,冲坐在窗台上的男子一戳,男子下一刻跟失去力道牵引的风筝,瞬息间跌落了下去。
“啊!”我想叫没叫,声音卡在喉咙里全力冲到窗前,但是黑影已经如同烟雾化散而去,而且床前的男子也跌到地面,发出厚重的碎裂声。
“跳下去了?”廖萍将全部看到了,跟我一起趴在窗前不住发呆,半天回不来神。
“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刚刚的事情全部说不清楚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巡捕一来一定会怀疑我们有什么不好的企图。不管怎么样先报警再说……唉!麻烦。”我苦笑。
“先报警也没事,我刚刚把所有东西都记录了下来,我早在来的时候就带了录像机,袖珍型的。本来是以防万一的,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廖萍的话叫我眼前一亮,催促她拿出来给我看看。
廖萍拿出袖珍摄像,连接数据线调出来刚刚监视到的所有画面,可是看起来跟我们中邪了一样,里面根本没有关于黑衣人的影像,男子好像是自己主动跳下去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