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问，“如果我一定要离婚，你能同意吗？”
“......”
人来人往的商场里，男人低垂着眼眸，浑身散发着入骨入髓的寂寞。
他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他一直都有在思考。
慢慢的，他抬眼望着她，“离婚之后，你能在宁城定居吗？”
蔷薇怔住，“我要是在宁城定居，你就能同意离婚？”
他深吸口气，下了决心般说，“是。”
蔷薇轻轻笑了笑，眼底萦绕出温柔，却又忍不住顽皮，“离婚的话，你预备分多少财产给我，孩子的抚养权归谁？”
他表情严肃，“财产分割的问题，我让律师起草文件，到时候你看看，至于孩子的抚养权，自然是归你，不过赡养费归我出。”
他其实想说，他也归她。
“听起来便宜都被我占了，墨总能吃这个亏？”
“给你占便宜不是吃亏。”
“......”
蔷薇凝视着他，眼波流转，勾勒着某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