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我自然得成全她。”
谢承安怔一秒,心疼的看着她,“眉姨现在在哪儿?”
“医院。”
谢承安想起车上她跟蔷薇的通话,困惑的问,“你为什么会连安葬费都拿不出来?”
再不济,她也是国内首席小提琴家,蜚声海外,一年光是演出费就不是小数目。
阮情抬眼望着他,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我去找蔷薇。”
“阮情!”
“谢承安,我现在没精力跟你吵架。”
她真的很累,身心俱疲,哭了太久,头也疼的厉害。
阮情转身往路边走,没走几步,就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她皱眉,看了眼手腕,神情清冷,“谢承安,别没大没小,松手!”
他捏着她纤细的手腕,俊美的脸有点沉冷,“眉姨都去世了,你还想拿姐姐的架子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