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由奶娘将他带回房休息。这么算来,翠筠死的时候,嘉言确实不在寿宴上......
想到这里,闫白霖脑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可是这想法只持续了一会儿,他就哑然失笑了:怎么可能会是嘉言,那个从小就体弱多病像小猫似的的孩子,那个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怎会杀人挖眼?单单凭一块玉牌就去怀疑他,岂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屋檐上被风扫下来的叶子猛一下砸在闫白霖的肩膀上,将他惊了一跳。他仿若从梦中惊醒,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一手扶腰,一手搭在椅背上,试图慢慢将脑中那个荒诞的念头驱逐开。
“咯吱,咯吱......”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的脚步声,闫白霖心中没来由飘来一阵慌乱,他微眯起眼,朝门口望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