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若狂,却强行压制住心头的喜悦,只淡淡接了一句:她很好的,怎会找不到合适的人。
公子,你也这么想吗?
当然。
男人定睛看着女人的母亲,将激动的声音压了又压: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分?
如果是公子你,那就再好不过了。
说完这句话,老太太就进屋去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男人独自留在院中,慢慢等待自己狂乱的心跳平缓下来。他记得,那天的花似乎都开得比别日鲜艳些,一簇簇斜横在头顶,像一个个饱满而又奔放的“囍”字。
后来,女人顺理成章地嫁给了他,他还记得自己雇了一顶八人抬的喜轿去接她时的热闹景象,也还记得揭起盖头时她羞怯的脸庞。他本以为娶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从此便会志得意满,生活平顺。可是没想到,婚后的生活却不像想象中那般如意,相反,他觉得自己走进了一条处处皆是羁绊的崎岖道路,过得生不如此,如坠人间炼狱。
“婚后发生了什么?”宋瑶小声问了一句,黑暗中,她觉得他的手摸索上自己的手背,将她的手紧紧握住,仿佛她会忽然生出了翅膀飞走了似的。
“她......竟是个不安分的女子。”丘然颤声笑着,声音中带着几分神经质。
他第一次发现她朝三慕四是在婚后的第三日,那天,他从外面回家,却四处都寻不着她。就在他找她找得有些着急的时候,却在宅院西侧一片偏僻的竹林中发现了她。
那时刚过清明,正是出笋的时节,而她,就站在这片竹林中,弯腰用力拔着一根鲜嫩的笋子。
竹笋扎得很深,所以拔了一会儿,她便出汗了,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他看得有些痴了,刚想上前去帮忙,却发现一个人先自己一步走进了竹林。
是府上的一个小厮,名唤王二。
“当然不是旺儿,不过他们两个的名字念起来倒是一样。”丘然干笑了一声,冲宋瑶解释道。
宋瑶屏住呼吸,“王二做什么了?”
“他进去帮忙,嘴里叫着少夫人,可是那手分明摸到了她的手。”丘然的声音比他的手还要冷。
这件事过后,男人不动声色地将王二打发走了。可是,他也愈发留意起自己这位看起来贤良淑德的妻子来。他尽量减少外出的次数,小心地观察她,用言语试探她,有几次,甚至故意出去后再折返回来,就是为了看看她有没有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如此观察了半个月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