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板子的。”
小锁吓得跪倒在地,“大人,我有几个胆子,敢对您故意隐瞒?我只是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快说。”
“昨日我离开少夫人的屋子的时候,曾在园中看到了一个人,那人面生的很,不过我当时以为他是新来的小厮,所以并未介怀。现在想来,他当时神色慌乱,见了我便以手遮面,而且径直朝着少夫人的屋子去了,倒是倒是有些奇怪。”
黑色的屋檐上残雪微融,黑白参杂,有几分触目惊心的生动。一只喜鹊正停在檐边歇脚,猛然瞅到那个躲在门边的身影,便不识趣地“啾啾”叫了起来。
可是还没叫上几声,就被迎面而来的石子吓得惊跳起来,慌慌张张扑棱着翅膀飞向湛蓝的天空。
喜鹊慌不择路的模样引得始作俑者抿嘴一笑,他朝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这才猫腰潜进北院。
院子里种着一株大枣树,枝条弯曲,树皮粗糙,树干上的纹路就像老人饱经风霜的脸。徐冲躲在树后,露出半个脑袋,朝前面的厢房望,方才在院外,他已经隐约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现在离得近了,那声音更是清晰地飘进他的耳中。
“吃些东西吧,这包子是你最爱吃的,你爹一大早到集上买了肉,特地让我包给你的”
“你听了我们的劝,没到杨家去,你爹很高兴,我也很高兴,小彦,她人已经死了,你能不能答应娘,以后就别折腾了,咱们一家人好好地在一起过日子,这以前发生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咱们向前看好不好?”
发生过的事怎么能当做不存在?于他,于如意而言都不可能。
这是周彦的心里话,不过他没有将它说出来,因为这亮日发生的事已经让老两口心力交瘁,他不想再让他们忧心。
“娘,先不说这个了,”他温顺地冲母亲笑了笑,“以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官府的人没找到咱们家来,你和爹也就不用再睡不安稳了。”
“那凶手会是谁呢?如意也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说她的死和你无关吧,但我这心里却还是有些难过。”周老太太性子耿直,想也没想就将这句话秃噜出来了。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因为周彦眼中的光忽然暗了,眉梢眼角也耷拉下来,像被抽去了浑身的气力。
“我知道我知道,让你一时半会忘了她没那么容易,不过她人已经不在了,你还能怎么样呢?”周老太太急着弥补自己的过错,怎奈越补越错,“这一辈子和谁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