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躺在驾驶位后边睡觉的换手司机,路上颠簸,来来回回磕了好几下脑袋,又被路过的人踩了不知道多少下,也没见醒,一边闭着眼一边说着酒话。
“你没事吧?”黄彪见她脸色不好,问了一句。
“没事。”商夏捂着鼻子摇了摇头。
环境塑造人,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努力的去适应环境。
“要不要吃点东西?”黄彪已经迫不及待吃点东西了,商晓荷包的那些包子,长得都俊,肯定也好吃。
“不用了,我喝点水就好。”
怕半路想上厕所,商夏只敢抿一小口。
而黄彪,正啃着包子看着窗外逝去的景,这一切对于他而言还有点新鲜。
这一趟,商夏全程闭着眼睛。
以前坐车那就做闭目养神,现在这只能叫做事眼不见心为净。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她一边催眠着自己,一边在心里头冥想,等到了目的地,一定得找个舒适温暖的旅馆好好的睡上一觉。
反观黄彪,他倒是自在得很,像个没事人似的,时不时眺望窗外的碧绿的稻田,湛蓝的天空,偶尔瞅瞅车上的人吆喝着打牌。
只是黄彪这面相长得凶,就算那小伙人知道他一直眼巴巴看着,也没跟叫上他一块玩。
看着面前紧闭着的眼睛的商夏,黄彪心里多少有些奇怪。
这丫头年纪轻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整个人就像是闷葫芦似的。
同样是第一出出远门的人,怎么她就对什么都一点兴趣都没有?
商夏虽然是闭着眼,可意识确实格外的清醒的,这年头的治安她心里清楚。
在家看报纸的时候,时常看到关于偷窃的报道,有钱包放在裤带,整个裤带被扒手用小刀整个口袋割下来的;有在火车上卧铺上睡觉,醒来连包带衣服一块不见了,只剩下一条内裤的。这种事情对这个年代的人们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
即便商夏有黄彪保驾护航,可为了更保险一些,她还是多长了个心眼。
这银行卡里的数额有多大她自己心里明白,这又是在外地,真被人偷走了,后面得闹出多少事情来还不知道呢!
“到金华的,现在可以下车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机粗犷的嗓音传来,商夏心中的忐忑终于消失殆尽。
大抵是黄彪的体格和凶相起了作用,以至于无人想靠近,这一路才能那么太平。
在金华市的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