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这又是怎嘛啦?”随即出得营帐的荀彧,正好看到一脸纠结之色的司马朗,不由笑道。
“司马贤弟,你既然打算举家搬迁,那么自然也就在陛下庇护之下,这与举家来投,又有什么两样呢?
你我皆是大汉子民,难道为君王分忧,不正是我辈之责吗?陛下自幼并非长于内廷,身上也多了一些市井之气,但这样的陛下且不是更真实也更可爱些?
司马贤弟,如今你也见识过了陛下的手段,当下乱世已现,你难道不觉得,也只有这样的君王,才能重拾我大汉河山?至于陈留王,又怎会是陛下之对手?
好了,司马贤弟,你是聪明人,彧言尽于此,若你依旧打算离去,彧自当为司马贤弟前去说项,但以后再有所想法,那可就难了!”
说罢,荀彧双手抱于腹前,一副笃定的模样,看着低头不语的司马朗。
片刻,司马朗抬起头,对着荀彧深深揖礼道:“多谢文若先生,先生一言,如当头棒喝,伯达受教了!伯达这就返回家中安排,一旦妥当,即刻赶来!”
司马朗并非优柔寡断之人,被荀彧一番话点醒之后,顿时下了决心,反身便向营外走去。
“喂!伯达,你等等,待我调些士卒前去帮忙!”
看着司马朗心意已定,张汪自然大喜过望,挥舞着袍袖,疾步跟了上去。
刘辨与荀彧的双簧戏成了,如今这司马家族出人出钱已成定局,荀彧一脸喜色,反身一撩帐帘,向刘辨报喜去了!